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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教师的100条建议

七、等待着复活的木乃伊

  大马士革北边,有一块巴尔贝克高地(Terrace of Baalbek )——是用许多大石块堆砌成的平台,有些石块有65长,约有两千吨重。截至目前为止,考古学家们对这块台地,仍然提不出可资征信的解释;为什么要建巴尔贝克平台,是谁来建造的,又是怎样来建造的?但是,一位名叫阿格雷斯特(Agrest)的苏联籍教授,认为该平台可能是一座飞机场的遗址。

  如果我们心平气和地接受,“埃及学”专家们供给我们有关埃及的各种完整知识,我们不能不承认,古代埃及是没有经历一段过渡时期,而突然呈现出一种高度进步的文明。那些大都会和庞大的庙宇、神采飞扬、孔武有力的巨大雕像、两旁陈列壮观雕刻的整洁市街、完善的排水系统、挖掘自岩石的奢侈墓穴、巨大无比的金字塔——以上种种以及其他令人叹服的事物,真可说是从地上突然冒出来的。没有史前的文明,而突然有这些成就的国家,真可算是一种神迹了。

  只有在尼罗河三角洲及其两旁支流附近的狭小地带上,才有肥腴的耕地。但是,据现代专家们估计,在大金字塔建造的那个时候,埃及就有五千万居民住在那里(这个数字,与一般估计,在西元3000年时,全世界只有二千万居民的说法大相迳庭!)

  就这样一个庞大的数字,有两百万上下的差距是不算什么的,但是,有一件事必须弄清楚——即是他们全部如何吃得饱饱的。那时不但有一大群建工人、石匠、工程师和士兵,而且还有一支装备精良的军队、趾高气昂的神职人员、和数不尽的商人农人及官员,最后还有一群享尽豪华富贵的皇亲国戚,都依靠着这块丰腴的土地维生。试问他们能生活在农产不足的尼罗河三角洲上吗?

  我们知道用来建造庙宇的大石块,是用滚轴来搬运的;当然是木制滚轴了!但是,埃及人是很不愿意将少数几棵树木(主要是棕榈树),用来制造滚轴的,因为那是那时(如今也不例外)埃及所能生长的树木。又因为棕榈上生产的椰子是埃及人迫切需要的粮食,而树干和树叶是这块乾旱的土地上唯一可以用来遮荫的。但是,确实是木制滚轴,不然,建造金字塔最简陋的技术说明都无法找到。那末埃及人是否输入木材呢?要输入,就得有一支庞大的舰队,将这些材料运抵亚历山大港,再自尼罗河上溯至开罗。但在埃及人建造金字塔的时候,埃及并不产马,也没有车子,更没有其他可资运输的工具。约当西元前1600年时,第17代的梅王朝(My Kingdom),才有马车传入,而对石块的运送,才能找到可资征信的解释!当然,学者们认为木制滚轴是唯一的运输工具。

  对于金字塔建者的技术了解,存着许多问题.然而却没有精确的解释。

  埃及人如何能在石块上穿凿墓穴呢?他们根据什么构想,造出蜿蜒曲折的长廊和迷宫般的宫舍呢?墙壁光洁平滑,多半雕饰令人心旷神怡的壁画,檐椽斜倾入岩壁,所建的石阶也别具匠心,直通至最底下层的停室。成群的游客虽然惊奇得目瞪口呆,但是却没有一人能从挖掘到的古物中,找出对这种技术上奥秘的解释,却又一致认为埃及人从很早以前,就娴熟挖隧道的技术;那些古老的石墓穴,其精确的程度,不亚于今天的一般建。第6王朝秦第(Tety)的墓穴和新王朝拉姆西斯一世(Rameses Ⅰ)的墓穴比起来,没有什么区别。说起这两座墓穴的建造时间,中间相隔至少有一千年之久。可见埃及人没有新的知识来改良他们古老的技术。事实上,越是近代的一些大厦,越拙于仿造这些古老的风格。

  游客们可依照各自的国籍,乘骑叫做威灵顿或拿破仑的骆驼,从开罗西行,到达乔普斯金字塔(Pyramid of Cheops),一路上胃部就会起一种不舒服的感觉,这是神秘的遗迹经常发生的现象,导游会告诉他,这是某一位法老墓地。于拍摄了几帧纪念照片后,再加上这一点历史小常识,他就心满意足地踏上归途。特别是乔普斯金字塔,刺激起许多古怪而无法揣摩的理论。1864年,史密斯(Charles Piazzi Smith)所著,厚达六百页的“我们得自大金字塔的遗产”(Our Inheritance in the Great Pyramid)一书中,我们读到关于金字塔和地球之间,许多令人不可思议的关系。

  即使经过一番严格验证,仍然有许多事实,刺激我们去思考。

  如所周知,古埃及人信奉的是太阳教。太阳神(Ra)曾乘坐小船漫游太空,古王国的金字塔经籍中,也曾记载其国王藉着诸神及小船的帮助游历太空这一回事。所以埃及的神与国王们,也与飞行一事发生关系。

  乔普斯金字塔的高度乘上一千万倍以后——即九千八百万哩,正好是地球到太阳之间的距离,这一事实,不知是否真确?子午线通过金字塔,正好将陆地和海洋分为相等的两半,也是真的吗?金字塔的地基周围除以其高度的两倍,即得出著名的π=3.14159这一数字,不晓得是否又是当真?地球重量的计算已经发现,不知是否真实?而建地基的岩石地是经过仔细且精确地丈量过的,是否又是真的?

  找不出一丝一毫的线索说明,为什么乔普斯金字塔的建造者——科福法老(pharaoh Khufu),要选择这块沙漠中特别多岩石地带,作为这座巨塔的基地。且他用来建造巨塔的岩石上有一条自然的缝口,有些勉强的说法,认为他也许是想利用这些缝口,以便从他的夏宫中,来监督工程进行情形的。这两种问题都没有合乎情理的解说。就第一种情形来说,可能为了实际的需要,便于建地基靠近东边的采石地,目的在缩短运输的距离,而第二种情形,实难想像,法老竟愿意让年复一年,日夜工作的喧嚣吵杂来骚扰。因为经书上关于基地选择的说法,有很多矛盾的地方,因此不得不使人有理由地怀疑,难道不是出于神们,透过僧侣行为而指示的么?如果这种看法说得通,那末我提出的关于过去人类的乌托邦式想法,岂不又多了一项重要的证明吗。因为金字塔不仅是将大陆和海洋分成相等的两半;而且其位置正好在大陆地心引力的中心点。如果这些引证与事实不相符合——当然相信他们的确也非常困难——那末这个建址,可能是由一些知道地球是球形的,并且也知道大陆与海洋分布情形的人类所挑选的了。从这一观点上,我们不妨再想一想雷斯的地图吧!此不仅仅当作神话故事来看待的。

  究竟是什么力量,用什么机器,和什么技术,把这块岩石地带敉平的?建师是如何挖掘通向地层下的隧道的?他们如何使光线渗入内部?既不在这里,也不在万王谷(the Valley of Kings)中的石墓穴里使用过火炬,或类似的发光物。因为那里没有烟薰的墙壁或天花板,或任何曾经刮去这些被烟熏黑的地方的痕迹。他们用什么方法,并且如何把这些石块从采石地开采出来呢?用尖锐锋利的器具吗?究竟是怎么样地运送这些巨石,又是如何这般精密地把它们接合起来的呢?因此,这里又有许多说法了:即是用有斜度的平面和轨道,使石块在上面滑动及升起或转弯。当然还要加上成千成万的奴工:即农民、泥水匠和工匠。

  在严格的审查下,没有一种说法,是站得住的。但大金字塔是人人可见的技术证据,可是至今却无法令人捉摸了解。在二十世纪的今天,即使将各地的建技术结合在一起,也难造出一座与乔普斯金字塔一模一样的建。

  有260万块巨大的石块从采石地开采,加上雕凿,运送到建基地,并且丝毫不爽地将它们结合在一起,而且在幽深的内部和回廊的墙壁上,饰上五彩缤纷的图画。

  金字塔的建址是法老一时的奇思异想?

  这些空前庞大而典雅的金字塔,是建造者一时的灵感作用?

  几千万劳工将每块12吨重的石块,用滚轴和绳子拖拉上去(可能那时还没有滚轴和绳子)。

  这群劳工靠五谷(那里不产五谷)来维持生活。

  他们晚上在搭盖在法老夏宫附近的草棚里休息(那时没有草棚)。

  这群劳工在扩音器(那时还没有)播送出来的“咿呀嗨”的声音鼓励下,将12吨重的石块向空中推送上去。

  如果这群辛苦的劳工,每天能将十块这样的石块推送上去,那末260万块这样笨重的石块,堆成这座豪华的金字塔,就需费时25万天——也即是说要664年的光阴。可是,千万别忘了,整个过程,只是一位异想天开的国王一时的幻想,他就不能于有生之年,看到自己刻意建造的这座巨塔的完成了。

  当然,有人会说,这种理论,虽然很进步,但是有些不切实际。然而,谁竟会如此天真地相信,这座金字塔只是一位国王的坟墓呢?从现在起,谁又会相信算术上的转换及天文标记,纯粹是一种偶然现象呢?

  今天,一致认为,这座大金字塔的始作俑者为科福法老。为什么呢?因为每一件铭刻及表册上都提到科福法老。而我却认为,金字塔不可能在某人一生短暂的岁月中完成。但是,如果科福铸制这些铭刻及表册,只不过是沾名钓誉,又该作何解释呢?在古代这是一件极普通的事情,从许多其他的建上,就可得到这一证明。不管什么时候,一位专制的统治者,想独享令誉,只要他下一道命令,他的目的就可达到。如果此说可信,那末金字塔在科福前来拜访,留下他的名字之前,就早已存在了。

  在牛津的包德良图书馆(Bodleian Library at Oxford)中,有一部手稿本,哥普特人作者乌第(Mas-Udi)认为,埃及国王苏利德(Surid )曾设计建造大金字塔。奇怪的是,这位苏利德王统治的,是大洪水前的埃及。而这位聪明的国王命令教士们,记下他们智慧的结晶,藏在金字塔里。所以根据哥普特人的说法,金字塔是建造于大洪水之前的。

  希罗陶特(Herodotus)在他的著述“历史”一书的第二部中,证实这种说法。西伯斯(Thebes)的教士们指给他看341座巨型塑像,每一巨像代表11340年的一个祭司长时期。我们现在知道,每一位祭司长在他有生之年铸造自己的塑像;希罗陶特并且告诉我们,当他待在西伯斯时,一个接一个教士请他去看他们的塑像,以证明儿子永远步履父亲后尘的道理。教土们并向希罗陶特称,他们所讲的都是非常正确的,因为他们几世代来都详细记下每一件事情;他们称这341座塑像,每一座都代表一个世代。在341世代以前,神们与人是同住在一起的,自此以后,神们就不再以人的装束在人间出现。

  估计埃及历史,大约只有6500年那么久远。教士们为什么要这般无耻地,向游客希罗陶特谎称是11340年呢?而他们为什么这样强调说,经过341世代以后,神们不再和他们同住在一起呢?如果神们根本就没有和他们生活在一超过,这些详细记载不就完全毫无意义了。

  关于金字塔是如何建造,为什么建造和什么时候建造的,我们所知无几。一座490高,650万吨重,屹立在那里的人造小丘,是一件令人称奇的成就,这个纪念碑似的东西,除了用作一位好大喜功的国王的墓地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重要性!任何相信那种说法的人,不妨请前去看看吧……。

  同样无法理解和无法令人置信的是,从远古时代起的木乃伊,漠然地凝视着我们,他们像似掌握了古代许多兴衰盛亡的神奇奥秘。各时代的人类都知道将体弄成木乃伊的技术,据考古上发现,史前人须深信肉身转世的说法。如果在古代的宗教哲学思想上,有一点肉身再世信仰的证据,这种说法是可以成立的。如果我们原始的祖宗们只相信精神不死,他们就不会在体上,惹了这许多的麻烦。但是从埃及人坟墓中,一而再地发现涂着香料的体,准备着肉身转世的例子。

  从理论上,从已发现的物证上,所得到的印证,都不会太离谱吧!从雕塑和英雄故事中,确确实实指出,神们保证将从天堂下凡,使这些妥善保存的躯体重新复苏,这就是那些抹着香料葬于停室内的体,采取如此的打扮,而准备在坟墓里,等待获得生命重生的原因了。不然他们为什么要在坟墓中,放置金钱、珠宝,和一些心爱的东西呢?甚至还在坟墓中,伴葬死者生前的佣人。毫无疑问的,这些人是活生生地被埋葬的,而这一切准备,显然是想在新生命中,继续他们古老的生活方式。这些坟墓非常坚固耐久,几乎有防护原子爆炸的设备;它们可抵挡任何时代的扰乱和摧毁。金子和珍宝是这些存留物中,最不易毁坏的。我不打算在此,讨论后人对木乃伊的批评。我只想问一问:谁将肉身转世的念头,灌输到这些异教徒脑筋里去的?身体组织不破坏的体,必须保存在十分安全的地方,才能于数千年后又重生的大胆想法,是从什么时间开始的?

  到目前为止,这种神秘复杂的复活观念,只能从宗教观点上考虑。但是想一想,那位要比其统治下的臣民知道较多有关神的法老,会有这种非常可笑的观念吗:“我必须为自已造一处安全的埋葬处,该处能经历数千年而不受损坏,并且无论从国内的任何一个角度都可看得到,神曾答应我,当回来时,再将我唤醒(或者是以后的医生们会发现使我重生的方法。)”

  在太空世纪,对于这一种想法,我们说些什么呢?

  物理学家暨天文学家艾丁格(Robert C.W.Ettinger),其命名为“不朽的展望”(The prospect of Immortality)一书中称,从医学及物理学观点上看,二十世纪的人类将自已冷藏起来,可使细胞能继续活动下去,以减缓其死亡作用。

  就目前来说,这种观念听起来有点像乌托邦,但是实际上,今天一些规模较大的医院,都有一所“骨头银行”(Bone Bank),在深度冰点情形下,可保存人骨达数年之久,当需要时再行取出使用。血浆能够在摄氏-196度低温下,可以保存一段相当长的时间,也是今天普遍使用的一种方法。在液态氮气中,活细胞几乎可以无限期地保存下去。法老会不会有,这样一个即将付诸实施的古怪念头呢?

  请仔细地读一读下文,请抓住这错综复杂的科学调查上的要点。1963年3月,奥克拉荷马大学的生物学家们认为,已经死了将近数千年的埃及梅尼公主,她的皮下细胞,是有能力活动的。

  在很多地方,可以发现保存得非常完整的木乃伊,看起来仍然栩栩如生。印加人遗留下来的冰河期的木乃伊,虽经历了无数世纪,纯就理论来说,他们仍然有生存的本能。乌托邦吗?1965年夏天,苏联电视上播映出两只在冰下埋藏一周的狗,在第七天时,它们破冻而出,可真奇怪,他们竟然很快和往常一样,活活泼泼地活着呢*

  ≡谖*来星际旅行时,如何将太空人冷藏的问题,已成了美国人发展太空计划时,关切考虑的一部份,已不能算是什么秘密了。

  今天常受到嘲笑的艾丁格博士预言称,在未来人类能抗拒火烧或虫蛆的蚀;在未来,冷藏在冰窖公墓中或冰冻板箱里的体,等着有一天,医学昌明,能排除致死的原因,使僵硬的体重新获得新生命。真的到了那个时候,我们也许可以看到这样一种可怖的景象——即一支冰窖的军队,当需要他们作战时,就破冰而出,勇敢地拚命沙场。真是一个叫人毛骨悚然的想法。

  但是,在很久以前的古代,我们所主张的太空旅行理论与木乃伊有什么关连呢?我是意气用事地在信口雌黄吗?

  我要问:古代人如何会知道,人身上的细胞经过特别处理后,就会继续缓慢地苟延下去?

  我要问;不朽的观念从那里来的?人们如何得知肉身转世的观念的?

  古代的大多数人都知道木乃伊的制造技术,而有钱人并将之付诸实现。我在此地并不注重这些引证的事实,但是却想解决生命重生这个念头起于何时。国王或酋长们有这些观念,纯粹是出于偶然吗?或者说,有些幸运的人们,亲眼看到神们处理体的复杂程序,以及将他们保藏在防弹石棺中的情形吗?或者是有些神(即太空游客),将如何经过特别处理的体,可以复活的知识,传授给具有高贵血统而又聪慧的王子吗?

  这些臆测需要当代资料来印证。在一两百年内,人类对今天所不敢想像的太空旅行,一定很有成就。旅行社在旅行手册上详细记载,往返星球旅行的起讫日期。有这种成就的优越条件,是需要科学与太空旅行的发展保持密切的协调。单靠电子及制控论(Cybernetics)是不能成事的。医学和生物学的贡献,端在我们寻出延长人类活动的功能。太空研究这个部门,今天正以全副精神在努力工作。我们一定会自问:我们所需获得的新知识,在史前的太空游客们已经具备了吗?那些不明来历的知性动物,已经知道如何处理身体的方法,俾便于数千年后使身体复苏吗?也许精明的神们,很识趣地已经保存了一具了解那个时代的体,俾使有朝一日,让它来述说他那个时代的一切历史掌故?谁能说得出来吗?神们转世以后的这种审问,已经发生了也未可知呢?

  在时代的巨轮里,原是神圣庄严的木乃伊制作,已经成了一种风尚了。突然,每一个人都要求复苏;……突然,每一个人认为,只要他们遵照祖先们的方法,他们就会新生。那时具有这些复活知识的高僧们,曾极力鼓励举行这种仪式,因为他们从这一仪式中,可牟丰厚的利润。

  我已经提到过苏美族国王们,生理上不可能的年纪和经籍上记载的数字,试问,难道这些人物就不会是,在近于光速的星际飞行时,透过时间的转换过程而延长生命的人吗?

  如果我们认为他们是经过木乃伊化,或者是经过僵冻的,我们不就可以从经书中提到的那些,无从可查其年代的人名中,获得一些线索了吗?如果依照这个理论,那末这些名不见经传的太空游客,就是古代一些领袖人物,用人工方法使他们深睡,一如神话上所说的,经过一段时期,再从冷冻柜里,溶化开来,在迩后的访问时,便可以谈古说今。每一次游历结束,太空旅客指导教士们,准备让这些活人再死,再度保藏在大庙中,等待“神”再度回来。

  不可能?滑稽?都是些自以为绝对受自然律约束的人,才会愚蠢地来反对。君不见自然本身就示范了冬眠和复苏的明白例子吗?

  有些冻僵鱼类,在温水中渐渐复苏,重新又活跃在水中。花朵、幼虫和蛆不但能够冬眠,而且在春光明媚的日子,又以鲜艳的新装问世。

  我就对自己吹毛求疵一些吧!埃及人会不会从自然中学得制造木乃伊呢?如果正是这样,就应该有一种蝴蝶及金龟子蜕化的仪式,或者最低限度有这种仪式的蛛丝马迹。但却一点痕迹也找不到。地下墓穴中藏着盛着木乃伊化动物的巨大石棺材,但是从气候上来看,埃及人不可能从动物上学到冬眠的知识。

  距海尔万(Helwan)五哩远的地方,躺着各种不同形状的五千余座坟墓,都属于第一第二朝代的,从这些坟墓的时代看来,这些木乃伊的制作技术,应该有六千多年以上的历史了。

  1953年,艾墨利教授(professor Emery)在沙卡拉北部的古代公墓中,找到一座大古墓,是属于第一朝代的法老的。在此一大古墓以外,另有72座其他形式的坟墓,排成三列,在这些坟墓中,躺着的是愿意追随国王到新世界去的婢仆。从64具青年男性体和八具青年女性体上,看不出有挣扎的痕迹。这72人为什么愿意任人密封而扼杀呢?

  信仰超生到坟墓以外的第二度复活,是对这种现象最好也是最简单的解释了。除了金银、珠宝以外,还有其他五谷杂粮、油类及香料随这位法老一起埋葬,这明显地是供作生命重生以后使用的。除了盗窃不说外,后世的法老也常掘开这些坟墓。在这种情况下,法老们发现,藏在他们祖宗坟墓中的粮食保存得相当完好。换句话说,这些死人既没有吃掉这些粮食,也没有将他们带到另一个世界去。当坟墓再度关闭时,新鲜的物品重新放入关闭的地窖中,为了防护盗贼窃取,并布置下许多陷阱来混淆视听。显然,埃及人是相信未来复活的,而不是死后的立刻复活。

  1954年6月,同样在沙卡拉地方,找到一座未被盗窃的古墓,因为那里有一只盛满金银珠宝的箱子,窖藏在密室中。石棺材是用滑动盖关闭起来的,而不是可以搬开的那一种形状的棺材。6月9日那天,戈南博士(Dr.Goneim)慎重其事地打开石棺,里面什么也没有。绝对没有什么东西,难道木乃伊留下珠宝逃走了。

  苏联人陆登科(Rodenko)在距外蒙边境50哩处找到高更五世(Kurgan Ⅴ)的古墓。这个坟墓的形状像一座山丘,上面长满树木。每一密室内装着溶化不掉的冰块,结果坟墓里的东西就像保存在冷藏室中的一样。其中有一室,有一具制成木乃伊的男人体,和一具以相同方式处理的女人体。另外还有许多作为他们重生后需要的东西:如盛装在碟子中的食物、衣服、珠饰和乐器。每一件东西冻得硬硬的,连同这两具裸露的木乃伊,形状看起来非常幽雅。在一座墓穴中,学者们找出一个长方形的东西,上面有六见方的四根列柱,每一方块内部有一些雕刻。整个长方形物是模仿在尼纳维的阿西利安宫殿的石坛形式建造的,头上长着错杂的角,背上长着翅膀的,像狮身人面兽的那种怪物,清晰可辨,从他们的姿势上看来,好像是向上苍祈待些什么。

  但是祈待重生的要旨,不能单靠在蒙古地方的发现物。坟墓中利用深冻的现象——因为这座墓穴上面栽种树木和内部贮藏冰块——对这个世界来说是太多了,显然是为地球的末日而准备的。这个使我们不解的问题,是为什么古人认为将体作这样的安排,会达到复活的可能呢?这是古以来令人困惑的问题之一。

  在中国的武泉村(音译Village of Wu Chuan),有一座45长,39宽的长方形古墓;里面躺着17具男人和24具女人的骷髅。在这里又一次看到这些骨没有死亡挣扎的迹象。在安达斯有冰河期的坟墓,在西伯利亚有冰冻坟墓,在中国、苏美利亚及埃及有集体有个人的坟墓。在极远的北方和南非,都曾发现过木乃伊。每一体旁都保存了新生后,所必需的物品,而每一坟墓都经过周密设计和建造,可历经数千年而不毁坏。

  难道这一切都是巧合吗?他们都是我们的祖先一时的幻想吗?或者这里有一个我们所不知道的,所谓肉身转世的诺言吗?谁对他们提出这样的诺言呢?

  有一万年历史的古墓在杰利乔(Jericho)挖掘出来,在巴黎有用泥灰塑造的八千年历史以上的头颅。有点叫人不敢相信的是,那时的人们还不知道制造陶器呢!在杰利乔的其他地方,发现了整列的圆形房子。墙壁上端向内弯曲,好像是圆形屋顶。

  靠着碳同位元素十四的帮助,这些古代的有机物,经检验结果,证明有10400年以上的历史。这些经过科学上检定的日期,与埃及教士所流传下来的日期恰相吻合。他们说,他们的教士祖先在一万一千年左右,就解除了宗教职务,这也是一种巧合吗?

  在法国卢沙克地方找到的史前石块,真是一件相当了不起的发现。图上的人物穿戴十分时髦,有帽子、外套和短裤衩。勃罗尔(Abbe Breuil)说这些图画是可靠的,他的说法将整个史前时代弄得一团混乱。谁雕刻了这些石头?谁有足够的幻想,想像穿着兽皮的穴居人士,在墙上刻画出二十世纪人物的形状呢?

  1940年,在法国南部的拉斯柯(Lascaux)洞穴中,发现了一些真正属于石器时代的绘画。这些陈列在画廊中的绘画,其生动和完整就好像最近才画的,看到这些画,头脑中立刻会产生两个问题。石器时代勤勉工作的艺术家们,在这个洞穴中的作品启示些什么呢?为什么要在墙上装饰上这些令人惊奇的图案呢?

  让那些认为这些问题是愚蠢的人们,去提出反对意见吧。如果石器时代的穴居人士是原始而野蛮的,他们不可能在穴壁上绘出这种令人吃惊的图画。如果这些野蛮人有能力画出这些图画,他们为什么不能建造茅舍来做遮蔽物呢?早期的权威者认为数百万年前动物,都有能力建巢穴和搭棚子。但是,承认人类在数百万年以前就有这种能力,显然与实际假设是不相符合了。

  戈壁沙漠中,在柯他(Khara Khota)遗址的深层处——距那些有在高热下才能形成奇形怪状的透明沙石不远处——库斯洛夫教授(Professor Koslov )发现一座大约是西元前一万两千年前的古墓,棺材中有两具富人的体,并且在棺材上发现二等分的圆周标志。

  在波义诺西海岸苏比斯(Subis)山区中,一座教堂式的平台上,有挖空如网状般的洞穴。在这些发现物中,有一些优美精致的织品,就是用世界上最好的想像力,也无法想像到早期的蛮族能制造出这些物品来。问题!问题!问题……。

  最初的一些疑问,开始慢慢溜进陈腔烂调的考古理论中,我们所需要做的是要突破这些层层密密的陈腔烂调。把新的里程碑重新建立起来,如果可能的话,不妨重新确定一连串新的日期。

  我坦白地说,对最近两千年史实,我毫不怀疑。我只想谈一谈,距我们极遥远的古代,那一段层层密密的黑暗时期,我想藉一些新的问题来说明这段时间。

  我不能提出任何数字及日期,指出这些来自其他星球的知性动物,在什么时候影响了较年轻的知性动物的。但是我却大胆地怀疑,目前所流行的那种对过去日期的说法。我以相当的理由建议,应将我所关注的这些事情,归纳到旧石器时期去——即西元前一万年至四万年之间。我们目前使用的日期确定法,包括使人感到高兴的,碳同位元素十四法在内,当我们用来测定五千年以上的时期时,可就得有一些出入了。所检验的物品越古老,碳棒反应法就愈觉得不可靠。一些知名的学者曾告诉我,他们认为碳同位元素十四法是很粗率的,因为如果一件有机物是在三万年至五万年之间的,其正确年代就可在这一界限的任何时间都可成立。

  这些严格的日期确定法,只有在有限度的范围内可接受;因此,第二种与碳同位元素十四法并行的日期确定法,以及其他新型的测制工具,无疑是非常受欢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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