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道士的诡异一生

作者:御马前行

  军车一路前行,大路两旁的农田里哪里有一丝一毫的青苗,只是枯黄干裂的大地冷冰冰的摆在那里。世间百种行业,做苦得便是老农。面朝黄土背朝天,耕作不息也不过换得一家几口活命罢了。大国建立不过十多年的功夫,才脱离了战乱侵袭,一家几口活命都靠这些田地,赶上大旱饥荒的灾难,毕竟会发生大难。毕竟吃食可是老百姓过活的最大的事情,俗话讲的好,事大不过饿肚皮,可见粮食的重要性。
  只是看那些在自家门口或躺或卧,衣衫褴褛的人,眼珠子都显得发混,慢是绝望,一副听天由命的架势。我们一行人坐在军车上,望着车窗外一的一幕,都没有说话,不知怎么开口。思绪了再三,张口对开车的那位士兵道:“来时候只是听说河南大旱,没想到竟是这般颗粒无收的结果,看路旁那些村民眼中的透着一股绝望,如同木头一般,你们这地方政府,军队就不管管吗?”
  辛媛在一旁悄悄的拉了我袖子一把,我知道她是觉得我有些多嘴,毕竟在人家的地界上,行事得靠着人家,冒昧的这般问话,简直就是在斥责地方政府军队无所作为。
  当时我正是十九岁的年纪,年轻气盛,加上师父一向教导我与人为善,就看不得这般惨象,虽知道这般问话徒惹灾祸,却没无所畏惧。
  那开车的士兵看上去年纪跟我相似,从反光镜里瞥了我一眼后,开口道:“实在是不怨政府,今年怪事频发,本来春日里种下的青苗已经长出来不少,春季的时候地里也下了几场雨,常言道春雨贵如油,本来是个好收成的年份,可不知怎么的,那雨下到地里面就跟不管用一样,地都湿润不已,那些青苗却被旱死了。直至赤地千里,也就是您看到的这幅景象了。要知道粮食可就是命,农民们拼命的担水去浇地,却不管一点儿用,土地越来越旱。不少地方的谣言四起,说是这事古时候也经历过,是闹了旱魃,惹了上天,吵嚷着要拿人命祭祀上天和旱魃,被当官的给关起来了。你们一路来所见到的这些村民,政府已经用往年存下的粮食救济了,不然的话,哪里撑得到今日?只是那粮仓里的米也一点点减少了,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不够吃了。”
  听他讲完这些话,我疑惑更加的多了,只是看辛媛那有些担忧的脸色,强忍着没有问出口。心中如同煮饺子般翻滚不已,旱魃?这玩意可在古籍上看到过,乃是绝世凶物。古籍有云:“‘南方有人,长二三尺,袒身,而目在顶上,走行如风,名曰魃,所见之国大旱,赤地千里,一名旱母。旱魃为虐,如惔如焚。”观看其描述就不是常人能对付的存在。当年我与师父对付那女魅转为的半魃就差点交代那里,同去的战士没有几个幸存。师父他老人家更是折寿五年。不过师父当年讲过,旱魃与我们遇到的那半魃不是同种妖物,但却一样的不好对付,都是用人命填才能对付的存在。想到此,我不禁忧心忡忡,就算我度过业障心魔后,行功三十六周天,但要是真遇到旱魃,实在是一点作用都起不了。估计我们整个组织的人全上也讨不得好。一时间苦思对策,在车上一言未发。
  车行半小时的功夫,到了城里,最终在一个大院前停了下来。院子门口一位身着军服的干瘦老头和另一位看上去莫约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相迎。车停好后,我们一行人纷纷走了下来。车上只有我、头陀、小乔、辛媛、梦宝和那位身材高挑的女子,其余小队都一下火车便如同我们一般被军车接去了别的地方。通过这几天的接触,和其余几位队员也渐渐熟悉了起来,也知道那身材高挑的女子叫做桃子,自幼诗书传家,学识惊人,又去西洋国家留过学,据说还取得了几个博士的学位,只是不知道当初学的什么。整个组织里人多是奇怪,连名字的一个个的这般奇,让我也有些无语。我对这女的说不上有没有好感,只是觉得我们此行是为了探寻邪事,寻找干旱饥荒的原因,带上这么一位学问人,难免是种累赘。
  我们一行人才一下车,就被那两人迎了上来,身着军装的干瘦老头道:“不知道诸葛先生身体可好?已有近十年未见,我可很是惦念啊。”虽然看上去瘦小,声音却是洪亮无比。只是我们心中有些惊讶,诸葛先生为人低调,现在又我们这个隐秘部门,眼前这老者怎么会知道他的身份呢?
  那老者看我们的模样,赶忙解释道:“当年打日本鬼子时候,诸葛先生和我同属一军的,虽然未任官职,全军上下却对他所说的话言听计从,算得上当年我军的参谋长了。只是我这么多年打仗勇猛,却一直不断犯错,职位不断的升升降降,现在年纪已经大了,奉命在此地驻扎,算起来和诸葛先生十几年未见了,不知道他身子骨现在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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