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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自有公论

  牛群宣布“裸捐”后,从北京回到蒙城是12月9日,距离他任职期满,还有二十天时间。这一天他把我约到蒙城,是分享他的快乐的,他亲自命名的“五子牛生命方舟”在特校康复中心诞生了。

  所谓“生命方舟”是重庆中医药专家刘忠朝先生研制的,它是一张形状像小船样的“温床”,而“温床”下面的“船舱”内营造了一个声、光、波、温、色特速平衡的环境,据此不仅可以延缓人的细胞老化,而且可以激活已经老化的细胞,从而达到康复和保健的作用。病人只要连续在“方舟”睡三到五个晚上,便可收到意想不到的疗效。

  张真的母亲右耳聋了十多年了,她在重庆有幸睡了这张床,一个星期,不仅耳聋治好了,高血压也好了。牛群正是几个月前从张真口中得到这一信息的,他马上想到特校的这些孩子,他们的听觉如果能恢复该有多好啊!于是他带着邵惠之、张真两位副校长在盛夏酷暑跑到重庆亲自考察。邵惠之用她那先进的德国仪器一检查,五十二岁的刘忠朝细胞像二十多岁小伙子一样年轻。她断言:“这是一个神奇的创造……”

  牛群先后三上山城,去请刘忠朝出山,来蒙城为这些聋哑孩子营造“五子牛生命方舟”。他的精神感动了刘忠朝,已经“躲进小楼成一统”的“神钓”(忠朝每日钓鱼,自誉神钓)先生终于出山,带着助手到了蒙城。

  经过近两个月的日夜奋战,刘忠朝一口气为五子牛康复中心制造了五只“生命方舟”,牛群能不兴奋吗?他立即安排计划,叫邵惠之组织特校的聋哑孩子,分批分期“住进”“五子牛生命方舟”,并做好数据测试工作……

  受牛群爱心的感染,中国听力医学发展基金研究会已将五子牛特殊教育学校列为其实验基地。12月26日,中国听力医学发展基金研究会副会长曲折带领有关专家赴蒙城免费为“五子牛”的学生进行听力检查。专家们将根据每个孩子残存的听力情况,研究具体的治疗方案。正在参加县人大会议的牛群挤出时间,深入学校了解检查的情况,同专家们就有关的问题进行深入的交流。牛群对曲会长说:“中国听力医学发展基金研究会把五子牛特殊教育学校作为你们的实验基地这是我们的福分,我代表学校师生和孩子家长感谢你们,也代表蒙城一百一十六万人民感谢你们!”曲会长说:“这是我们分内的事,要感谢的恰恰是你这位大恩大德的牛县长呵!”

  是的,曲会长讲的并非没有道理。若谈福分,“五子牛”的福分哪一样不是牛群带来的呢?他时刻把孩子装在心上,为了“五子牛”的教育事业和康复事业,呕心沥血,日夜操劳,每天都在透支着自己的生命。冷嘲也罢,热讽也罢,责难也罢,诋毁也罢,他全然不往心里去,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字,那就是“爱”!

  牛群爱蒙城,蒙城人民更爱牛群。早在2001年10月12日,中共蒙城县委、县人民政府就正式下发文件,作出在全县范围内《关于向牛群同志学习的决定》。学习他“力为蒙城使,智为百姓出,汗为蒙城洒,命为百姓拼”的精神。新任县委书记陈坤廷亲自担任学习活动领导小组组长,两位副书记、两位常委、一位副县长为副组长,县委办、政府办、人大办、政协办、县直工委、组织部、宣传部、纪委、人武部有关负责同志为成员,并下设了办公室。陈坤廷书记在中共蒙城县委九届十一次全体(扩大)会议上说:“向牛群同志学习,不是心血来潮,更不是空穴来风,而是县委、县政府为加快蒙城发展,营造良好环境作出的重大决策,是加强机关作风整顿的拓展和延伸,也是贯彻落实中央十五届六中全会精神,加强党的作风建设的一个具体行动……如果全县广大干群都能够像牛群同志一样,忘我工作,无私奉献,蒙城的事业就会蒸蒸日上,蒙城的腾飞就会指日可待。”

  2001年12月28日,蒙城文艺界在蒙城县影剧院组织了一场题为“牛乡情”的文艺晚会,主题是“庆祝牛群同志蒙城任职一周年”,县领导和各界群众近千人观看了演出。节目大多同“牛”字儿有关,诸如舞蹈《欢腾的牛乡》、小品《金牛合同》、少儿舞蹈《牛娃》、歌舞《赶着黄牛奔小康》、锣鼓快板《俯首甘为孺子牛》、配乐诗朗诵《牛群之歌》、花鼓灯《牛乡欢歌》等等,一听名字就叫人心头发热,人民群众的真情厚爱,才是对牛县长的最高奖赏!

  2002年12月底,在牛群挂职两年期满之际,中共蒙城县委、蒙城县人民政府就牛群的工作表现,向其工作单位——现代出版社,管辖蒙城县的亳州市委、市政府和中共安徽省委组织部作了专题报告。现将该报告摘要如下,让我们看一看“组织上”是如何给牛群下结论的——

  牛群同志于2000年12月29日到我县挂职,任县政府副县长。两年来,他心系蒙城,关爱人民群众,情洒弱势群体,拼命忘我地工作,为蒙城县的经济和社会发展做出了重大贡献,以实际行动赢得了全县广大干部群众的由衷爱戴与无比尊敬。全县上下一致认为,牛群同志是一位德艺双馨的艺术家,是一位人民的好县长,是一位真正的共产党员。

  一、 心系蒙城,有力地促进了蒙城县的经济发展

  牛群同志到蒙城后,就始终以加快蒙城的发展为己任,深深扎根于这一片土地之中。他广泛阅览各种资料,深入到农村和企业开展调查研究,在较短时间内熟悉了县情,提出了加快蒙城发展的一系列建设性意见,充分发挥自己的名人效应,给蒙城的发展注入了一股新的活力。

  一是极大地提升了蒙城的知名度。牛群同志到我县当副县长后,互联网上检索到“蒙城”的条目从二千余条猛增到近二万条,我县迅速成为在全国最具知名度的县之一。每到一处,他总是不失时机地宣传蒙城,把自己作为蒙城的真正一员。他亲自策划了“中国牛网”,并担任形象代言人。该网现在平均日点击率超过六万次,已经成为我县对外宣传的新窗口。他和有关专家一道,对蒙城进行形象设计,使我县成为全国导入CI形象的第一县。在他的精心策划下,中央电视台、新华社、人民日报等五十多家媒体报道了我县尉迟寺遗址(为我国原始社会一座保存最完整、规模最大的村落,已被列为国家级文物保护单位)的有关情况,《东方时空》栏目对尉迟寺遗址发掘进行了现场直播,蒙城县在国内外的知名度进一步提高。今年上半年,凤凰卫视《名人面对面》、《纵横中国》等栏目对牛群在蒙城工作的情况作了专访,香港、台湾等地随之更多地了解到了蒙城。

  二是使我县一批企业走上了快速发展之路。牛群到蒙城后,把充分发挥自己的名人优势,帮助企业开拓市场作为自己的一项重要工作,多次带领企业参加各类商品交易会等促销活动。2001年3月,他带领我县一些企业参加在成都举办的全国春季糖酒交易会,仅几天时间,我县企业就签订了五千多万元的销售合同,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水平。牛群同志还表示,只要蒙城的企业发展需要,他的个人“品牌”可以无偿使用。在牛群同志的支持帮助下,蒙城一批企业通过运用他的品牌,迅速扩大了市场份额,上了规模,上了档次。“五洲”公司原是一家生产牛肉干的企业,过去年销售额仅三百多万元,自牛群同志作为其形象代言人后,其产品畅销全国,远销欧美、东南亚等地,年销售额已突破一亿元。

  三是推动蒙城打开了对外开放的新局面。两年来,牛群同志发挥自己“朋友多、人缘好”的优势,多方奔走,“拜企业、拜外商”,千方百计为蒙城招商引资。经他联系,美国百绿集团无偿为我县提供了牧草草种,河北大葱专家袁振中无偿提供一百亩优质大葱种子,深圳星火巨龙科技公司无偿提供一点二万株果树苗。经过牛群同志的主动联系,2001年3月,浙江和上海的一批外商拟在蒙城县投资城市基础建设,在牛群同志同意无偿使用其个人品牌后,外商投资二亿元兴建了牛群商贸城。该商贸城占地三百九十八亩、拥有三千个商铺,是皖北地区最具特色的商品批发市场,可望成为我县一个巨大的经济增长点。经牛群同志出面协商,我县先后与温州瓯海区、江苏句容县结为友好城市;选派了一大批干部,到张家港、义乌、永康等地一边学习考察,一边招商引资,取得了良好的效果。现在,我县的对外开放势头较好,这里面凝聚了牛群同志付出的巨大劳动。

  二、 关心民间疾苦,为老百姓办了大量的实事和好事

  牛群同志常说,当官是天底下最容易的事,只要你心里想着老百姓;当官也是天底下最难的事,因为它需要你时时想着老百姓。上任的第一天,他就表示“赴蒙城出任副县长,不为名,不为利,为的是以另一种方式为群众做一点实事”。在蒙城,他多次深入到职工和农户家中,与群众打成一片,为群众着想,千方百计地帮助群众排忧解难。到蒙城任职后的第一个春节,他放弃了与家人团聚,深入到我县十几家单位和企业,慰问第一线的干部职工;年三十晚上,他到我县一个比较落后的村子里,和群众一起吃饺子、话家常,为乡亲们送去了欢歌笑语。牛群同志分管牛经济、牛文化,但他从不以自己分管的工作为限,而是蒙城需要什么,他就做什么,群众盼望什么,他就干什么。在蒙城工作的两年来,牛群同志共接到群众来信二千多封,这些信他不仅一一认真拆阅,而且件件有回音、有着落。为了一个在南京靠乞讨为孙女治病的老汉,他驱车二百余里去了解情况,帮助老汉解决了困难。一位想报考上海师大谢晋影视艺术学院的学生冒昧找到牛群,不想牛群竟从繁忙的工作中挤出半天时间,对该学生进行细致、专业的指导。为了让一些品学兼优的孩子不因贫困而失学,他千方百计地与西安外国语学院联系,后该校同意免费为蒙城培养十名大学生。我县三义镇农民张梅的丈夫被当地恶霸打死,主凶畏罪潜逃,牛群同志接到投诉后,主动协调有关部门全力追凶,并最终将凶犯绳之以法,张梅的两个孩子也在牛群同志的帮助下重新走进了课堂。

  三、 情洒弱势群体,实践了一个真正共产党人的道德追求

  牛群同志对社会特别是对弱势群体充满了慈爱之心和强烈的责任感。2001年4月12日,他到县聋哑学校检查工作,看到学校还有很多危房,看到一个个残疾儿童,情不自禁流下眼泪。从此,他担负起了办好这所学校的重任,特教学校的孩子时刻牵动着牛群同志的心,成了他生命的另一部分。他利用自己的影响力,开展各种形式的捐资活动,仅用四十天的时间,就完成了特教学校的选址、改建和搬迁工作。同时,他又积极联系,使该校和深圳元平特校、南京特师结成为友好特校,并成为我省特校布局调查试点学校和南京特师的实习、科研基地。特校开设了文化、五子棋、武术、摄影、美术等课程,逐步走上了“教育康复就业一体化”的办学之路。为了扩大学校规模,提升学校的档次,让更多的残疾孩子接受特殊教育,牛群同志又多方筹资,在我县板桥镇征地三百七十五亩,决心建设一所具有中国一流和世界一流水平的新特校。2002年12月6日,牛群同志将属于个人的所有财产、“牛群”、“牛群的图像”及与牛群有关的所有在国家商标局注册的商标及其所有权、使用权、获益权及今后个人所有的广告费、劳务费全部无偿捐献给中华慈善总会,用于特殊教育事业。此举展现了牛群同志无私忘我的博大胸怀,对我国的特殊教育事业和慈善事业的发展将产生重要的促进作用。

  四、 忘我拼命地工作,赢得了全县上下的广泛尊敬和爱戴

  两年来,牛群同志汗为百姓洒,力为百姓出,用辛勤的工作实践着“俯首甘为孺子牛”的誓言。他常常是凌晨3时才休息,上午9时又开始工作,从早到晚,不是进企业、到农户,就是谈项目、跑招商。今年2月12日,他早晨5时驱车前往合肥,9时到省教育厅汇报蒙师升格工作,10时30分与合肥卷烟厂洽谈项目合作,14时到省水利厅申报涡河清淤项目,15时30分到安徽大学接受聘请,16时到省国土资源厅汇报建设用地计划。两年来,牛群同志几乎每天都是这样辛勤地工作着。可以说,他是蒙城县最忙碌的人。一位记者在“记者眼中的牛群”中写道:“5月31日中午12时30分,吃过饭的我来到牛县长办公室,牛群仍然坐在他那张桌子的后面,同有关部门负责人谈工作。13时40分,人走了,食堂刘师傅第五次催牛群吃饭。看着一堆还没处理完的材料,他让刘师傅把饭端到‘牛棚’,一边看材料,一边吃……”即使是短暂的休息,牛群也难以得到保证。

  牛群同志在我县工作的先进感人事迹不胜枚举。2001年10月,蒙城县委、县政府对此进行了初步的总结,并在全县范围内开展了向牛群同志学习的活动。目前,我们正在组织力量深入总结牛群同志的先进事迹材料。

  ……

  就在县委、县政府公正评价牛群任职业绩的同时,蒙城人民也做出了庄严的选择。2002年12月28日,在安徽省蒙城县第十四届人大一次会议上,牛群以三百二十三张赞成票,七张弃权票正式当选为蒙城县人民政府副县长。

  选举结果公布后,会场响起长时间的掌声,代表们为拴住一头伟大的牛而欢欣鼓舞。

  牛群热泪盈眶,他拿起话筒,激动地向大会表示:“我衷心地感谢、感激、感恩蒙城的一百一十六万父老乡亲对我的信任和厚爱,是蒙城这块地方帮我实现了人生转折,实现了我对人生的感悟和追求。我会用心去履行我的职责,好好做人,好好做事。蒙城不富,我不走;蒙城富了,我舍不得走。我已经决定将户口从北京迁到咱蒙城,做一个地地道道的蒙城人……”

  牛县长的表白,又赢得了热烈的掌声。

  牛群决非口头上感恩,作为对蒙城人民的回报,县人代会刚一结束,他便从北京引进资金三千多万元,解决了蒙城县自来水厂管网改建和污水处理工程配套资金问题。根据合同约定,北京多元水环保技术产业有限公司将投资一千五百万元主要用于蒙城县城市供水工程改造,投资一千八百万元用于污水处理厂建设。全部工程将于2004年底前竣工并投入使用,改造后的供水工程每天将向城市供水不少于一点五万吨,污水处理厂每天处理污水能力将达到三万吨。污水处理在安徽许多中等城市还无力办到的事情,因为有个牛县长,蒙城将率先做到。

  县人代会之前,牛群还去了一趟东北,初步商谈了一个汽车制造项目。如果这个项目能最终落实的话,蒙城安驰汽车总厂将重振雄风,每年可给蒙城增加五千万的税收呵!

  牛群2003年初还从北京请来了几个著名经济学教授,帮助县委、县政府把把经济发展的脉搏,同时也给乡镇以上领导干部“洗脑充电”。

  从有形到无形、从物质到精神,新当选的牛县长为蒙城带来的实惠,同样让老百姓感动!

  2003年元旦, 牛群又“牛”不停蹄奔赴上海,为推销蒙城的农产品而奔波。在那里他与新闻界的朋友“面对面”时,披露为官之道,细诉上海情缘,那份真情和坦诚,那份开心与幽默,实实在在感动了许多人……

  牛群说:“感谢老天爷撮合,到蒙城当官后,光2002年我就六次来上海谈两地合作。这么高的访沪率,怕是全国县长之最了。上海与蒙城,真是千丝万缕啊。三十年前,千百个上海知青把最美好的青春留在了蒙城。今天,他们同样热切关注第二故乡的发展,捐款办学、招商引资、牵线搭桥,我每次到上海,总有热浪扑面来。我这次到上海,除了推销我们蒙城的农副产品,还有一个目的,就想筹办五子牛特教学校在上海的联络处。”

  有记者问:“如果为今天的蒙城向上海人做个广告,你会说什么?”

  牛群回答:“蒙城有三宝,近百万头的牛,近十亿元的汽车交易,还是老子、庄子的故里。它们正期待最高水平的开发,这些都能在上海找到答案。希望上海人民多吃几包五洲牛肉干,就是对蒙城这个国家贫困县的最大支持!”

  记者又问:“如果没记错的话,两个月前你还表示将卸任,这次选举为什么又投了自己一票?”

  牛群感慨道:“实在舍不得走。当官两年,蒙城一百一十六万父老乡亲的信任比天高,人大选举无一票反对的支持比地厚。走不了啊,天地良心!”

  记者追问:“一直有人质疑你这个副县长是否合法,你是怎么看的?”

  牛群笑答:“无论是两年前蒙城县人大常委会一致表决通过,还是这次人大选举高票留任,都真实反映了民心民意。我的确不属于国家公务员,在蒙城一不占编制,二不拿工资,如果一定要追究合法性,我看意义不大,应当主要看我当官是否有利于发展当地经济。小平同志说,发展才是硬道理。连姓社姓资这么大的问题都可以‘不争论’,为什么非得追究我这个挂职的合法性呢?就把它当做干部体制改革的一种实验,行吧?其实我只是个品牌县长,最主要就是在使用名人效应,用一种特殊资源提升一个地方的关注度,招商引资,符合如今的眼球经济逻辑。”

  还有记者问:“你此次当选后说,要把户口从北京迁到蒙城,真就这么热爱那块土地?”

  牛群深沉地答道:“或许你会不相信,两年前到蒙城,还是一种行善的心理,善有善报嘛,后来慢慢觉得行善本身就是享受,变为了无条件的爱,升华成一种感恩。这个思想变化,我自认为可以打一百分。大公无私,以前只在小说、电影里看过,咱也想尝试尝试,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我可不是开玩笑。就像‘裸捐’这件事,我真觉得捐出去的是包袱,无钱一身轻哪。人有各种活法,五十三岁的我,其实一直生活在理想王国里,特想活潇洒。我也特想弄明白,人的思想境界到底有多大潜能。也许会是经验,也许会是教训,但必定会有用。”

  问:你认可“裸捐”这个提法吗?

  答:挺形象的。它说明了我捐献得彻底,包括了有形无形的资产,包括了我将来的遗体,统统捐光。现在的我,已经不可能有哪怕一分钱遗产了。

  问:你马上要去深圳主持一个晚会是吗,出场费捐不捐?

  答:这是为孤残儿童举行的慈善晚会,没有出场费。

  问:听说8日你要为上海柯达公司产品推介作嘉宾主持,会有报酬吗?

  答:有啊,八万元。而且上海柯达已经付了,我也已经把钱捐给慈善总会了。

  问:你的“裸捐”所作的四个公证,没涉及经商所得这一块,你今后不经商吗?

  答:我只会在聋哑学校名义下经商,是为残疾孩子经商,所有的盈利与我个人口袋无关。即便不在学校名义下,我个人也绝不会私留一分钱。

  问:这样的逼问,是不是绝了你的路?

  答:不是你绝我的路,是我自己绝了自己的路。再说一遍,今后我伸手去拿一分钱,就是犯法。

  问:不是在作明星秀?

  答:这可是玩真的,全社会都在监督我今后每一笔收入。牛皮不是吹的,让最能粉碎一切虚假的时间来证明吧!

  问:你能大致估计一下到现在的捐献总额吗?

  答:将近一千万元。

  ……

  既然是记者招待会,牛群不会错过这个机会,最后他为五子牛特教学校出品的“五子牛”矿泉水做起了广告:“我们即将全面上市的‘五子牛’矿泉水,给人体大脑补氧的效果比吸氧还要快。欢迎上海的学校品尝,可以用两个班孩子来做个有趣的实验,一个班喝‘五子牛’矿泉水,一个班随便喝什么,跟踪观测一段时间,看一看,‘五子牛’矿泉水是不是真的很牛!”

  “五子牛”矿泉水牛与不牛,上海人还要经过实践的检验。不过牛群的“牛”精神和那股子“牛劲”,倒是征服了不少记者和许许多多的“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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