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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名人传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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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〇

  在此前一年,日后曹操的重要谋士荀彧离开袁绍投奔曹操。荀彧,字文若,颖川颖阳(河南省许昌市)人。他跟随曹操之后,在曹操几十年的征战中,为曹操出谋划策,使曹操屡次转危为安,转败为胜,取得一次次胜利。曹操在建安八年(公元203年)列举荀前后建立的功劳向皇帝上了《请爵荀彧表》,表封荀为万岁亭侯。其文也是一篇美文:

  臣闻虑为功首,谋为赏本,野绩不越庙堂,战多不逾国勋,是故曲阜之锡,不后营丘,萧何之士,先于平阳。珍策重计,古今所尚。侍中令尚书令□,积德累行,少长无悔,遭世纷扰,怀忠念治。臣自始举义兵,周游征伐,与彧戮力同心,左右王略,发言援策,无施不效之功业,臣由以济,用披浮云,显光日月。陛下幸许,彧左右机近,忠格祗顺,如履薄冰,研精极锐,以抚庶事,天下之定,彧之功也。宜享高爵,以彰无勋。

  译文:

  我听说定策的功劳最大,出谋的奖赏最重。野战的功绩不能超过在朝廷上的策划,多次胜不能超过建国的功劳,所以周武王把曲阜封给周公,不低于把营丘封给姜尚,汉高祖赏给萧何的土地,超过了平阳侯曹参。珍贵的计策是古今都尊崇的。侍中守尚书令荀彧,积蓄德行,从少到长都没什么过错。碰到乱世,怀抱忠诚,想念太平。我从开始兴起义兵,四处奔走征战,与彧同心合力,帮助朝廷谋划,提出建议,施行起来没有不成功的。由于荀彧的功业,我才获得成功,因此扫除了浮云,使太阳和月亮更显光明。皇上到了许昌,荀彧在身边机要处所,忠诚敬顺,像踩薄冰上那样小心,在处理众多政务上,研究得极其精当深刻。天下得到平定,是荀彧的功劳,他理当享受很高的爵位,用来表彰他的最大的功勋。

  纵观曹操一生,他得到的谋士的帮助的确很多。

  这与他求贤若渴,能虚心接纳别人建议,并且能打破门阀旧习,不拘一格求用人才的胸襟是分不开的。在荀彧来后,他不但信从荀彧,还接纳了荀彧推荐的郭嘉、彧攸等谋士,使自己身边有了许多治世献策的文臣。

  董卓之乱后到公元192年下半年,军阀割据的局面已基本形成。袁绍据有冀州,袁术占据南阳,陶谦在徐州,公孙瓒在幽州,刘表占有荆州,孙坚进据江东。这些都是当时势力较大的军阀。还有许多的小割据势力,都在拼命地抢夺地盘。

  三、迁都挟帝许下屯田

  曹操刚把青州黄巾军打败,兖州的统治地位还没有来得及进一步巩固的时候,在长安的朝廷听到兖州刺史刘岱阵亡的消息,急急忙忙发表金尚为兖州刺史,令其赶至兖州。曹操知道金尚要来,预先派兵在兖州边界迎击,金尚只得仓惶向南阳方面撤退,投奔袁术去了。

  袁术野心很大,他希望做皇帝。他认为自己是袁家的嫡子,袁绍是庶出,“婢使”之子,应该受他的指挥。结果,袁绍反被推出来担任关东州郡的盟主,在声望、实力各方面都远远超过了他。而且袁家遍于天下的门生故吏都依附袁绍,而不归附自己,因而袁术对袁绍充满妒忌,很是不满,一直发展到兄弟火并的地步。在曹操取得兖州之前,袁术就勾结幽州的公孙瓒,夹击袁绍,而袁绍也就联合荆州的刘表,来牵制袁术的后方。

  公元192年冬天,距曹操击降青州黄巾不满2年袁术就和公孙瓒配合,开始向曹操和袁绍进攻。年底,龙凑(山东省平原县)一役,袁绍击溃了公孙瓒的主力。

  第二年的正月,袁术进军陈留,与曹操作战已处于胶着状态的时候,荆州牧刘表从襄阳进逼袁术的根据地南阳,切断了袁术的粮道。于是袁术的部队不战而溃,向襄邑(河南省睢县东)、宁陵(河南省宁陵县)一带退却。曹操追击,连战连胜,袁术不能停脚,退到淮北,攻下寿春(安徽省寿县),寿春为扬州州政府所在地,遂自任扬州州长。但是他西面受到荆州刘表的威胁,东面也不可能在徐州取得发展,于是想利用江东籍的将领孙策来经略大江以南,作为根据地,这就引起了以后孙策的渡江南下,不久拓定江南,给东吴政权奠定了基础,而袁术却从此一蹶不振了。

  公元193年,初平四年春天,曹操刚把袁术击退,同年的秋天,就发动了对徐州的攻势。

  曹操进攻徐州,一般说来是“师出有因”,表面的理由很充分:为父报仇。曹操的父亲曹嵩在董卓进入洛阳之前,即已回到故乡谯县居住,后来又因谯县一带是兵战之地,不是安全地区,从谯县逃难到琅邪(山东省临沂县北)。到曹操占了兖州,因琅邪属于徐州,而当时徐州牧陶谦又是幽州公孙瓒的同盟,自己的父亲住在那里不妥当,于是写信去请父亲到兖州来居住。

  曹嵩临走时,把他平生所搜括来的民脂民膏,金银财货,分装成100多车辆,浩浩荡荡地赶往他儿子的任所。他们刚走到兖州属郡的泰山县内华县、费县境内,就遭到陶谦的部将张闿等袭击。张闿等把曹嵩全家,连曹操的弟弟曹德在内,全部杀死,劫取了这100多车财物。

  曹操闻讯大悲而怒,虽然后来得知此事与陶谦无关,仍派谋士荀彧、程昱留守兖州,自己亲率大军,杀奔徐州而来。其实,即使没有出现曹嵩被杀一事,曹操迟早还是要攻打徐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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