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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十里红妆 (万更下)

  美人凶猛

  一点软,一点热,一点凉,一点炽烈。(www.ziwushuwu.com 无弹窗广告)

  唇齿间的温存,带了兽一般的凶猛。

  男子清洌冰凉的气息,在这一刻和他近乎炽烈狠辣的动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原是那样看着便不敢亵渎的神祇,仿佛红尘*与他全无关系的这么一个人,恣意动情起来,竟是让人消受不起。

  楚瑜被吻得迷迷糊糊的,任由他的舌尖掠过唇里每一寸隐秘和柔软,噬咬的生疼。

  只能婉转轻喘,原还是觉得自己到底比他懂得多,有点不甘心地想要反咬回去,势均力敌了一会,但他身上那种奇异的淡冷凉香,这会子却混着那温泉的热气蒸熏得她身软腿酥。

  他手指掠过衣衫,轻轻地抚在她光洁的脊背上,带着一种诡异的撩人。

  楚瑜到了后来,就只能娇喘着,任他恣意掠夺。

  两人分开的时候,楚瑜几乎被他拽到了池子里去,袖子衣衫都湿了一半,露出半边玲珑的曲线身形。

  琴笙的手已经是恣意地探入她的衣襟里,却忽然又停住了。

  楚瑜明眸迷离地看着他:“笙儿……。”

  他垂着眸,看着她,眼里情潮翻涌,似暗流汹涌,毫不掩饰里面的*,一双琥珀眸竟也变得泛出幽幽金光来。

  看得楚瑜浑身都有点燥热,她舔舔了嘴唇:“可是手疼了,要不要……。”

  她迟疑了一会,鼓起全身的勇气咬着唇角道:“我来?”

  话音刚落,她脸就臊得发红。

  说是一回事,真要真刀真枪的实战,还是她主动,楚瑜自己也是拼了一口气的,本身也是个雏儿,哪里就能真这如霍二娘这般放纵。

  看着面前少女娇颜绯红,如一支海棠初绽,明眸似笼着水色温柔软,发鬓间水汽凝结成点点细腻的水珠,衬托她似雨雾里绽放的娇嫩灵动的花儿。

  全不知她嘴里说着大胆的话儿,眼里却隐没着羞赧的水光,柔软诱人的娇躯也不自觉地微微僵木着呈现出防备的姿态,先前那些镇定老辣都不知道哪里去了。

  偏还要硬扛着那模样,简直……全不知她自己只那模样有多诱人。

  想来是,宫少宸对她的所为,到底还是影响到她了,才这般仓促决定么?

  脑海里掠过她被他人按在身下的样子,琴笙眸光愈发幽暗凝滞,心底莫名地生出那种似要将她那那些娇美清灵全蹂躏得零落,让她眼里只能看见自己的诡异欲念。

  想要看着她眼里都是水雾,甚至哭泣出声求饶的模样,却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生出那样诡异残暴的念头。

  他该是最不舍得她流泪的才是。

  琴笙有些迷惑,这种迷惑让他慢慢地闭了闭眼,忽然一抬手,将她一把抱在胸前,那气力大得几乎能将她碾碎在怀里一般。

  楚瑜快被他抱得窒息了,有些迷瞪瞪地问:“怎么了,笙儿?”

  琴笙却忽然喑哑着嗓音道:“还没有拜堂,我不能……。”

  楚瑜一愣,有些莫名,声音里还带着一丝酥软:“咱们也算江湖儿女,可以出去以后……。”

  琴笙在她耳幽幽地道:“有人告诉本尊,女子一生最重要的便是那个十里红妆的日子,从此披上盖头,被人慎重地迎回家中,昭告天地神佛,家中长辈,所以新婚之夜付与自己珍贵的身心,只盼从此一生得以相托,一生被人小心珍藏,一生被人托于手心爱重,一片相思被人不辜负。”

  他的声音极好听,即使这一刻,染了*,却也极为撩人,更兼这其中幽凉话语间点滴都似带了隐忍与温存。

  “我只想她能被珍而重之,一生被我小心珍藏,一生被托于我掌心爱重,一片相思永远不被辜负,永不被轻亵。”

  他在她的耳边如是温柔地道。

  楚瑜眼中微微发热,带了泪光,微微颤着手抱着他的肩膀,低声道:“你这个傻瓜……。”

  这些话,是谁告诉这仙儿的呢?

  想来除了水寨里的那青楼花娘,大约也没有别人了罢。

  只有她最能体会在这世道里女儿的艰难辛苦,竟愿意这般与琴笙说。

  而更让她震撼的是,那么一个任性妄为,恣意纵情的矜慢性子,但凡不如意,便总要不折手段如意了才是的他,压抑了本性,竟一点一滴全听了进去。

  这般珍而重之的宛如他心中最要紧的珍宝。

  又仿佛她是根植在他骨血里蔓藤,不可拔离,一动便是鲜血淋漓,所以他是失之成狂,得之珍重。

  这种奇异而陌生的感觉似一股暖流一点点地暖润了她的心田,深驻其间。

  这世上,哪里有这样的人呢?

  这辈子,也只他一个了罢。

  ……

  琴笙到底艰难地放开了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微喑了声音:“手上不要紧,我自己来就是了。”

  楚瑜也坐了起来,看着他稍移动了身子,离开自己远了点,也不去看自己。

  她心中明白,他怕看着她,便忍不住了。

  楚瑜见他线条优美的雪白肩头绷紧,如昆仑山华美惑人的起伏,让人很想碰一碰,便忍不住臊了脸,暗自别开脸,却叹了一声——

  她鼓起勇气不管不顾也就这么一次。

  下次,再让她来个主动推倒,她也不知是不是喝多了才有勇气了。

  也罢了,只但愿他们能平安地离开。

  她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心里有些莫名的不安,却又说不上来。

  楚瑜索性捡他的衣衫在另外一边替他搓洗,一边见他还绷着身子,清冷的面容上嫣红惑人,分明在对抗心底的*,便起了点坏心逗弄:“既想着成亲,怎么早先你在地宫里那般热情猴急?”

  他那样子,简直恨不能就吃了她。

  琴笙闭着眼,淡淡地道:“你那时候,心里想的人,是谁?”

  楚瑜一愣,竟不能反驳,忽然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

  彼时,她虽然明确地拒绝了宫少宸,却还明了自己的心意,对这仙儿的露骨情意是诸般不自在,心乱如麻的时候。

  他,是在害怕失去她,所以才想要得到她么?

  楚瑜心情有些复杂,似乎很相似的一件事,在宫少宸做来,她却觉得难以忍受,在琴笙做来,她如今会想却是只觉得羞涩和甜蜜。

  这就是所谓的——偏心罢。

  她从很早的时候,便将心偏在这大仙的身上,偏得一去不复返了。

  在这红尘情场之上,胜负输赢,不过是谁先遇见谁,谁先动了心罢了。

  “人心本就是偏的,你若不偏心我,我也只好把忻姑偏心那人……杀了。”琴笙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忽然闭着眼,温温淡淡地轻笑,似在说笑。

  楚瑜一顿,看着琴笙的表情,见他神色清冷间隐见一丝诡异的淡漠森冷。

  她心中微顿,有些怔然,果然,不管是仙仙还是白白,这唯我独尊,不折手段的性子都是一样的。

  掩在那或温柔出尘,或者清冷淡漠下的是——极爱极恨的执念,甚至疯狂。

  到底,是怎样的曾经,让曾经纯稚的少年变成这样呢?

  两人正在说话间,楚瑜很快地把衣衫洗干净了,搁在一边,然后开始犯愁——

  她这个后知后觉的二货,琴笙衣衫洗干净了,拿什么烘干?

  还有自己身上这湿拉拉的半身衣衫也是……

  果然,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不过,她很快就发现有答案了。

  只因为,整个地宫里瞬间传出一阵巨大的闷响,似有什么东西炸了似的。

  “砰!”

  连他们所在的这个没有完工的温泉室也瞬间猛地地晃了晃,天顶上扑簌簌地往下掉东西。

  楚瑜瞬间一惊,立刻起身四处看去。

  而此时,身后一阵水响,她一转脸,便见琴笙则是瞬间从水间飞身掠起,她甚至没有来得及看清楚他的身子,便只觉得一道白影闪过。

  随后她搁在池子边的衣衫便不见了,再眨眼间,便琴笙已经穿戴整齐,抬手轻理了下他的外袍,长身玉立,雾气蒸腾间,翩然立于她身边。

  尤其是他身上还在……冒烟?!

  周身云蒸霞蔚,看起来更似谪仙,那一身衣衫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迅速从湿潮变得轻软。

  楚瑜呆住:“笙……笙……。”

  琴笙将长发随意拨到脑后,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淡淡地道:“内力蒸干衣衫罢了。”

  楚瑜当然知道他在用内力蒸干衣衫,她见过霍三娘她这么干过,但这是第一次看见这么速度。

  琴笙看了眼她身上的红色嫁衣,眼底闪过一丝阴沉,但随后还是抬手一握她的衣衫,轻轻一抖。

  楚瑜瞬间也觉得身上暖意融融,不过片刻间,她身上也冒出烟雾来,一会衣衫就干爽了。

  她看得叹为观,就听琴笙对她道:“应该是地宫有所变动,先去看看机关有没有被损坏。”

  楚瑜心中一惊,立刻颔首,跟着琴笙一同去看他调弄机关。

  琴笙能走到这里全属巧合,若是机关出了问题,只怕出去就麻烦了。

  果不其然,琴笙立刻就发现原来进来的门打不开了,他索性慢慢地巡视一圈,轻推,拿算了一番,神色有些沉冷,轻嗤了一声:“看来,有人是想要将我们埋在这里,炸了地宫的某处关键点。”

  楚瑜一惊,心中忽然沉了下去。

  果然,她的预感是对的。

  危机,并没有解除。

  能用这种狠辣手段的,一击要害的除了宫少宸,不做二人想。

  琴笙擅长机关,地宫困不死他,但若是机关坏了呢?

  她甚至觉得,这一次唐门地宫之行是个圈套,与宫少宸脱不了关系。

  ……

  琴笙见她神色微沉,握住她的手腕,淡淡地道:“信我,总要十里红妆,八抬大轿迎你入*帐,忻姑。”

  最后的三个词,他说的轻淡却带着一点惑人,有一种近乎禁忌的靡丽。

  楚瑜闻言,咬了唇,大眼弯弯,笑得明丽:“我的笙儿,自然是最厉害的。”

  琴笙见她这模样,便清冷眸光微闪,又起涟漪风浪,一点不客气地俯首下去攫取她温柔的嘴唇。

  楚瑜一愣,抬起藕臂缠上他肩头。

  ……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琴笙才在探索完了室内每一块砖,心中有了成算的时候。

  楚瑜却病倒了。

  她一路奔波劳累,原本在水寨里就休养得不够,再连续经历了地宫中种种波折,几番历险,又再次落水与人斗智斗勇的惊险困局,此刻到底挺不住,忽然发起了高热来。

  高热来得很快,楚瑜才觉得不舒服,不一会整个人就迷糊掉了。

  她还只以为是自己困了,与琴笙说她睡一会,便靠着墙壁睡去了。

  琴笙发现她有些不对,这么一摸过里来,将那人儿抱进怀里,才发现她浑身滚烫得不正常,原本干掉的衣衫又湿了。

  而这高热……

  琴笙眼眸微深,低头在她颈项边轻嗅,少女的馨香间,还竟闻到了一股子淡淡的腥味。

  他琥珀眸里瞬间闪过森然的、刀锋一般的寒意——

  她到底还是中毒了。

  算来,也只有唐玉珏攻击她和宫少宸的时候,才用了剧毒。

  虽然沾染得很少,初时甚至无法察觉,但此刻楚瑜体力不支,到底发作了起来。

  琴笙浑身寒意森凉,清冷的眼里泛起暴戾之气,抱着楚瑜的骨节都泛白,几乎忍不住想要即刻就将宫少宸碎尸万段。

  夺走他的人,竟连护都护不住她!

  ……

  楚瑜迷迷糊糊之间,只觉得浑身像火烧似的难受,又一会又冷得难受痛苦,如被扔进了冰窖里,刺骨难忍。

  在最难受的时候,却有人从头到脚一点点地用什么温潮的东西给她擦过身上每一处,甚至小巧的脚趾。

  一点点的,炽热如火烧的时候,那些潮润温柔便解了火毒,带来凉意。

  也是一点点的,冷如冰刺骨寒时,那些潮润温柔便解了冰毒,也带来温暖。

  连肚子里像是什么拽着,又渴又饿的时候,喉咙间也流入一股子温热的液体,带着淡淡的腥暖,却仿佛一下子就解了喉间的灼渴,腹中的饥饿。

  楚瑜忍不住就攀附上去,吸吮了起来,整个身子都舒服了。

  直到舒服了,她才偎依在那清凉的怀抱,沉沉地睡去。

  待到她终于彻底清醒的时候,一开眼,就忍不住怔了——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肚兜,肚兜一根带子没系,连亵裤都松松垮垮地没有系,半边圆嫩水骨隆起的白润露在外头。

  整个人偎在琴笙的怀里。

  她瞬间“唰”地涨红了脸,下意识地抬头,却见琴笙正靠着墙壁,一只长腿伸着,一只长腿屈着,将她拢在怀里,半垂着精致无双的出尘面容,似在小憩,眼下一点淡青,发鬓微散。

  竟似有些疲惫苍白的模样,他原本就生得玉一般精致的人,这般发鬓微散的模样,竟异样慵懒惑人,更有一点脆弱的样子。

  楚瑜瞬间心疼,但她还没有动,便见他缓缓地睁开眸子,幽幽琥珀定定地凝望着她,仿佛他从来就没有睡过一般:“醒了?”

  楚瑜听着他声音低柔带着一股子倦意,不禁怔然,也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只爬起来就伸手去摸他的头:“笙儿,你这是病了?”

  琴笙抬手握住她的皓腕,淡淡地道:“不,你病了。”

  楚瑜一愣,这才想起来,好像是这么回事,她似乎挺难受的,但此时……怎么好像一点事儿都没有?

  “我这是……睡一觉就好了罢?”她有些迟疑。

  琴笙指尖在她滑腻的肌肤上轻滑,似颇享受上面的那种细腻如豆腐蜂蜜似的滑腻,声音愈发的喑哑:“你睡了至少二十个时辰。”

  楚瑜闻言,瞬间一呆:“二十个时辰?”

  琴笙心不在焉地轻“嗯”了一声:“你中毒了,不过现在已经无碍。”

  楚瑜一想,颦眉:“是在唐墨天吃的那些干果子……喝的酒,不,唐墨天那死老头儿倒是不会亵渎唐云的东西,那就是宫少宸一起被唐玉珏喷了一身毒汁的时候?”

  琴笙轻笑了起来,温柔却又轻慢地道:“嗯,忻姑,没我想的蠢。”

  楚瑜:“……。”

  又来了,舌头歹毒的大仙儿,本性不改。

  但是她就是这么一顿,瞬间发现了一点不对劲,她抬手握住他的手腕,梭然挑眉:“这是怎么来的?”

  他手腕上包裹着一块明显是撕下来的衣襟,一点猩红从里面浸出来。

  琴笙抬起幽眸子看着她,却没有回答她,只忽然道:“你可舒服些了?”

  楚瑜忽然觉得他手腕上散发出的淡淡腥味有些熟悉,便忽然愣住了,她舔了舔自己的牙床,那里一股子残留的腥味,握住他的手腕蓦然收紧:“你……你的血,你喂我你的血?!”

  琴笙轻描淡写地道:“本尊的血可解百毒,又能果腹,还是你不喜……。”

  话没完,他便陡然住了口,看着怀里跪坐起来眼里大颗大颗泪珠往下掉的少女愣住了:“怎么了?”

  楚瑜抬手胡乱地抹了一把自己脸,死死地瞪着他:“你喂了我多少次?”

  难怪她觉得有人给她擦身,想来真的是他在照顾自己。

  她能不知道他的血有解毒的功效,金大姑姑说了他百毒不侵,是以某种巨大残忍的代价换来的,这一身血最是关键。

  他从进入地宫之后就粒米未进!

  琴笙垂下眸子,淡淡地道:“两次……三……。”

  看着楚瑜死瞪着自己的凌厉大眼,他妥协了,还是轻描淡写地道:“八次。”

  楚瑜大怒:“你不想活了——呜!”

  只是话音未落,她的嘴唇便被琴笙堵住了。

  他抬手扣住了她的后脑,一点不客气地近乎凶猛地扫荡过她唇间每一寸轻软,直吻得两人气喘呼呼,他才狠狠地抱住她,用薄唇抵在她唇瓣柔嫩的黏膜上暧昧地轻道:“从此,这才是你中有我,不是么,我喜欢我的血流进你身子里的感觉,像是你身上每一寸地方都被我占有,若是可以,你想要吃本尊的肉,也不是不可以……忻姑。”

  男子潮润微凉的呼吸如微风般拂扫在她呼吸之间,并着清幽微喑却撩人的声音,如有实质地慢慢滑过少女娇嫩的肌肤,撩动一寸一寸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和软肉。

  呵……清风拂身,妙音撩心,伴着那似暖还寒几能将人压得碎骨支伶的拥抱,痛与快感并存,只一个效果——骨肉酥麻。

  楚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忽然腿软,已然站不稳。

  “唔……。”她恍恍惚惚地想,这他娘的哪里是什么超脱凡尘的九天琴神,分明人间祸害,一把声音都能让人*蚀骨。

  “你想吃么,现在?”他温柔地问着,此刻他的温柔却一点不像谪仙,倒是魔在似笑非笑地诱惑着。

  楚瑜软倒在他怀里,竟似浑身发热,忍不住扶住他的肩膀:“你不是说……要等出去以后……。”

  十里红妆。

  琴笙指尖慢慢地顺着她光裸的脊背一路上滑,慢慢地挑开了她最后一根肚兜带子,低柔的嗓音变成惑人的微沙:“看着你躺在我怀里,仿佛一睡不醒……。”

  他忽然低头一口咬在她雪腻的肩膀上,眸光幽幽魅魅,温柔又凉薄:“你告诉我,我怎么等,只恨不能将你一点点吃了才不会——担心你又舍了我。”

  楚瑜被他咬得一疼,几乎叫出声来,知道自己定是被他咬出了血印,但这点痛却化作酥麻,甚至随着他的动作颤栗:“笙儿……。”

  他不是喂她吃他的肉,倒是要吃了她的肉罢了?

  “我喂你血的时候,忻姑喝得这般舒畅,这般贪婪,便算是我给你在这地宫里的十里红妆罢。”琴笙抬起眸子,随手扯了她的嫁衣铺在地上,依然是温柔的声调,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冷意。

  “等到出去之后,还会有的,昭告天下,你是我的!”他抱着她,拉着她的手搁在他的胸膛衣襟之上,薄唇微微挑一点温柔惑人的笑意:“教我,嗯?”

  越是看起来禁欲清冷的仙儿,真要惑人起来,才真是教人骨酥筋麻,小肚子都热起来。

  何况,他的霸道里还带着一点近乎撒娇似的轻哼,他知道她最受不得他用仙仙的样子做出这般模样来。

  楚瑜垂下眸子,看着他微微翻出金光的眸子,忍不住垂下眸子吻在他眼上,无奈又复杂地轻呢喃:“嗯。”

  她抬手,将他按在了地上,低头俯下身去,生涩又微颤地动作起来。

  炽烈如火的欲念,卷了彼此所有的神智。

  不知谁,诱了谁,一生缱绻,来生不忘。

  十里红妆。

  是的,十里红妆。

  怎么不是?

  以他血为聘的十里红妆,也算是这世间最诡谲却又最霸道的独此一份。

  人间再无其他能入她眼。

  ------题外话------

  十里红妆,完毕~吃鱼,还是吃猫,大家各有见解吧。

  十里红妆详细的剧场版过几天会放在群里,现代那部分的明日会先出来。

  谢谢大家的月票儿铺床,鲜花钻石也很多,谢谢~爱你们。

  三爷未醒,但是也快乐,本月定然会醒的。等着他~笑

  琴猫猫的床单呢?月票裹成~哈哈哈

  今天还不错啦,上下在一起万更了哦~吃鱼吃猫+万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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