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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女

123 惯犯关元鹤

  慧安这一觉睡的极沉,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已是旁晚时分。她茫然地瞧了瞧安静的屋子,见外头黑沉沉似还有落雨之声,不由又拢了拢被子翻了个身,埋在了枕头中。只闭着眼睛却猛然觉着不对劲,脑子中回想起睡着前的事情

  ,登时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瞧了瞧身上还穿着外裳,而屋中哪里还有关元鹤的人影。

  慧安眨巴了两下眼睛,想着自己戏弄关元鹤后趴在他身上睡着的事情。登时便抿着嘴笑了起来,一双眼睛晶晶亮亮的放着光芒。她笑了一阵,便又躺下,弯着唇瞧了一会幔帐这才起了身。

  外头秋儿守着,似听到了动静推门进来,见慧安正准备下床,忙唤了春儿一起进来伺候。两人自昨夜出事后就没能单独和慧安呆过,后来夏儿更是以慧安劳累了什么事都等她醒来为由将她们赶到了楼下,只夏儿在身边伺候着

  ,这会子秋儿两个免不了要细细关问过慧安。

  慧安一一答了她们的话,待洗漱好又吃的饱饱的,这才回到内室坐在软榻上令秋儿给她揉捏着有些发酸的两腿。片刻沈景被带进来,慧安这才问起她今晨在青屏山的事情。沈影却道:“属下二人遁迹寻到了秦王殿下,可姑娘却

  已离开,属下二人不知发生了何事,心中惊慌。商量后便由沈景去追姑娘,属下留在原处守着殿下。属下开始没察觉,后来倒真觉出那附近藏着人,只怕功夫在属下之上。属下先还以为是追杀秦王之人,只这些人却一直未有所动

  ,属下才明白过来,故而并未等到官府到来属下便自行离开了。”

  慧安闻言,彻底确定了心中的那些想法,登时恨的双拳紧握。

  昨夜若非她怀疑是太子欲要谋害李云昶嫁祸淳王,她也不会那么担心惊慌。因此处毕竟是叶伯昌的地界,俗语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是有道理的。那李云昶在京城便是身份再高贵,到了雁州也未必不会被设计个正着,加之昨夜

  李云昶的那戏演得太真了,这才将她欺哄住!如今看来,她还真是小瞧了李云昶!

  还有关元鹤,那次在宫中她落水一事,关元鹤能得知消息还适时救了她,后来他设计孙熙祥放印子钱一事,这些都牵连起了朝廷平王和淳王之争,当时她便觉着关元鹤定然涉足了朝廷的党争,不然他不会凑巧地知道这些密事

  ,也不会将时机控制的那般好。她曾怀疑过他是平王的人,只是又觉着有些地方说不通,如今这还有什么不能明白!设计孙熙祥放印子钱的事倒还罢了,只是那落水之事……若没有她在宫中落水险些丢了命,舅舅便不会下了狠手

  挖出李百年一案来。关元鹤那日适时赶到救了她,到底是凑巧还是连那个时机都是他特意掐算好的?或者这事根本就是他和李云昶设计的,拿了凤阳侯府当枪使?

  慧安想着这些,握着的拳头的手紧了又紧,面色不停变幻着,半晌她才舒了一口气,瞧向沈影道:“昨夜辛苦你和沈景了,退下吧。”沈景下去春儿便推门进来,道:“姑娘,侯爷瞧您来了,正在下头花厅吃茶呢。”

  楼

  慧安闻言起了身,出屋却瞧见不知何时外面已飘起了雨,似不纯粹,还夹带着一些雪花,冷风一灌,凉飕飕的。慧安这两年一直呆在南方,还真不习惯着阴冷的天气,由不得就打了个冷颤,春儿忙将衣裳给她拢了拢。

  慧安下了楼,便见明堂里钱若卿正笑着和冬儿说话,见她进来这才停了话语,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戏谑着道:“你平日不是蛮大胆的?我只当你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没想到昨儿那小打小闹就把你吓着了。可是好些了?

  ”

  慧安闻言一愣,倒是冬儿笑着道:“侯爷这话说的,我们姑娘比那些京城的闺秀可强多了!昨儿可是死了不少人的,若是别个儿早就吓得晕过去了。我们姑娘也就是叫奴婢们扶着回了房,哪里就当得侯爷连番取笑了!”钱若卿

  本就是个没啥架子的,这两年和冬儿几个也混的熟,故而冬儿如此无状的插话已是稀松平常。

  慧安听了冬儿的话这才恍然,心道只怕早上夏儿装她被扶着上楼叫钱若卿瞧见了,便也叹息着,笑着道:“哎,别的姑娘吓的花容失色却是会惹人怜香惜玉的,怎到了我这里偏就惹人笑话了呢,真真是命苦。”

  钱若卿见慧安微微笑着,明眸流转的嗔了自己一眼,眉梢眼角竟是风情,偏那语气又逗趣中透着一股子刻意装点的寥落,心虽知她这话没别的意思,钱若卿的心却也跟着一紧,不知怎的瞧着慧安便是一怔,接着却是脱口道:“

  我倒是想怜你这香,惜你这玉,只你可愿意叫我怜惜?”

  慧安被他的话吓了一跳,抬眸见他一双桃花眼灼灼的盯着自己,一时还真不知他是说真话还是玩笑话。只这话不论真假都是过了的,慧安忙故作一笑,对着冬儿便道:“给我撕了他的嘴,叫他浑说!”冬儿忙作势上前,钱若卿

  这才回过神来,忙讨饶两句。冬儿岂敢真对他动手,又笑闹两句,自退了下去。钱若卿便捧起茶盏,抿了口茶也顺带挡住了嘴角的一抹苦意。

  慧安见他和冬儿混闹,神情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儿,只道是自己多想,便也撩了此事。

  待了钱若卿用了口茶,两人便说起马儿的事。钱若卿道:“死了有十三匹,有一百来匹都受了或轻或重的伤,都已经处理过了。知道你怕是放心不下,我才特意跑这一趟,你若非要瞧了才安心,今日天色也晚了,便等明儿吧。

  牛监正处理创伤,挫伤。他也是一把好手,你也不用担心。”

  慧安闻言心疼不已,但情况已是不错了。她点了点头,便道:“我知道了,今日又变了天,马厩那边要注意保暖啊。”

  钱若卿笑道:“早吩咐过了,如今马已经送到了,这里我瞧着精神都还好的很。想来这一趟我们是能功德圆满的,也不枉费你这两年辛苦这一番。”

  两人又说了一阵话,钱若卿才告辞而去了。因早上关元鹤还在屋中等着,故而慧安只是稍稍清洗了下自己,如今总觉着身上有股血腥味,她回到楼上便又叫丫头准备了热水,好好地泡了一阵,这才起了身,绞干头发挽了个松

  松的发髻倚在床头捧着医书看。

  慧安本以为白日睡了那一觉晚上定然难以早入睡。谁知道只瞧了一尝儿书,头脑便迟钝了,眼皮一直打架。春儿见慧安如此,便过来取了她手中的书,道:“姑娘累了就睡吧,明儿还要去马厩,兴许又要忙上一日呢。”

  慧安也不多言,点了点头便在春儿的伺候下躺下,片刻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待瞧她睡的踏实了,春儿才吹灭了屋中的大灯,只留下一盏床头灯,和夏儿退了出去,她瞧着夏儿道:“总归是在外头,不比府上,晚上兴许姑娘会

  饿,我便在外间打个铺守上一夜吧。”夏儿闻言想着今儿瞒着她们关元鹤来过的事,就道:“还是我守着吧,明儿一早你们再替我。”夏儿自嫁了人,慧安便叫她总领着几个丫头,春儿闻言也未再多言,点了头便退了出去。夏儿铺了

  床,躲进被窝中。

  要说今日关元鹤能爬窗来探看慧安,夏儿虽觉着于理不合倒,到底说明未来姑爷是疼爱她们家姑娘的,夏儿心里还是蛮高兴的。她现下留下守夜。倒也不是要防着关元鹤,而是觉着这屋子不安全,留下来她才能安心。夏儿哪

  里知道这守夜也是个技术活,若是遇到那有能耐的,处心积虑的,你就是守在这里也是白搭。

  夜色渐沉,屋中光影一闪,已有个高大的身影坐在了床上,凝眸瞧着床榻上安安静静睡着的人儿。

  这人目光灼灼如贼,可不正是早上被慧安戏弄欲求不满的关元鹤。如今他瞧着美人在卧,玉体浮香,便心头难耐,唇角微勾。

  见慧安的一截皓腕露在被外,莹白的肌肤,纤细的手腕在灯光下似泛着莹润的光芒,他便心神一荡,探手触了触慧安,见她毫无反应,这便握住了她的手腕,细细抚弄两下。正诧异那肌肤的滑腻,便见慧安睡梦中迷迷糊糊地

  嘟囔两句:“什么狗屁英雄!关元鹤,大混蛋!”

  慧安说的含含糊糊,关元鹤却是听清楚了,当即瞪向慧安,却见她眼睛还紧闭着,呼吸舒缓,竟似睡的极沉。关元鹤便傻眼了,想着慧安竟连梦中都在骂他,一时还真有些哭笑不得,只他瞬间便觉不对劲。细细一瞧,却见慧

  安樱唇之畔果然微微露着一抹笑纹。关元鹤当即便坏笑一下,俯身便擒住了慧安的小嘴,心里想着我叫你使坏,整日戏弄爷

  慧安被他瞧着,又被他抓了手,哪里还能睡的着。她一早也隐隐约约觉着关元鹤只怕晚上还会过来,谁知他竟还真来了。想着这人的得寸进尺,专做这偷香窃玉的事,慧安心中就又气又恼。

  只到底这人是稀罕自己才会这般,慧安也能感觉到他的喜爱之情,能感受到他非是不尊重她,而是本就随性,又不太将礼法亦在眼中,这才会如此,慧安心中便又升起一丝甜意,和相爱男女行那偷情之事的雀跃和兴奋之感来

  。

  只她没想到关元鹤竟会突然吻她,当即便睁开了眼睛,却正撞上他近在咫尺的黑眸。那眸中带着笑意,如一汪潭水深不见底,黑洞洞地却又清晰地映出她的面孔来。慧安只觉头脑一阵空白,嘤咛了一声忙去推关元鹤。

  关元鹤又狠狠地咬了她一口,这便抬起了头放过了慧安,棱角分明的嘴唇轻轻勾起,伸出舌头舔了下嘴,这才道:“甜的”。

  他含笑的眼睛就盯着自己,那样子充满了蛊惑和渴望,慧安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糯声道:“你怎么又来了?”

  关元鹤闻言便不乐意了,当即俯身下来,撑着两个手臂半压在慧安身上,沉声道:“不想我来?”

  慧安被他灼热的呼吸一抚,忍不住动了动,眨巴着眼睛道:“不是,可我们还没有成亲,哎,这般不合礼数,你别……啊……”

  慧安的话还没说完,谁知关元鹤却突然两手一撤,接着他整个人便死死压了下来,庞大的身躯重重落在慧安身上,直压得慧安惊呼一声,胸口吃力地起伏着,大口喘息起来,只觉着胸膛上的骨头都被他震的有些发疼。

  关元鹤却禁不住闷声一笑,这么一下慧安喘息着,他也胸膛震动的。慧安的每一次起伏便和身上压着的他更加贴合,这种感觉叫慧安登时每一个毛孔都似要炸开了,浑身也热了起来。她忙抬手去推关元鹤,可他却固住了她的

  手,两腿一动隔着被子和她紧密地贴合着。那被子早就掉到了腰间,慧安的上身只着一层单衣,当即便感受到了他皮肤散发出来的热度。

  慧安忽而觉着好渴,不由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唇,关元鹤瞧见却闷声一笑,轻啄了下她的唇角扬眉道:“什么不合礼数,你是爷的人,爷说行就行!”

  慧安看着他,被他压的浑身都绵软无力,声音也糯糯的道:“你先下来,我身上都被你弄湿了。”

  外头还下着雨,关元鹤的大麾水淋淋扔在床榻边的地上,他身上的衣裳虽是没湿但却极潮。慧安被他贴着,只觉那薄薄的单衣一浸水更加不济事,而关元鹤身上偏就穿了薄薄一层,两人这和肌肤相亲似无多大差别。慧安暗骂

  这人怎没被这阴寒的天气冻死,大冬天穿这么单薄作何,面上却红成了蒸虾。

  关元鹤被慧安那甜得滴水的声音弄的喉咙发紧,目光死死纠缠着她,埋在她颈窝间,道:“嗯,湿了会着凉的,我帮你脱下它……”他的声音暗哑的不像话,言罢也不顾她的反应就低下头封住了她的嘴巴,炙热的吻带着无尽的

  渴求和诱惑,滚烫的身子更是就势滚进了被中,潮湿的身子挨着慧安绵软玲珑的曲线,不由舒服地哼了一声。

  慧安脑子一片空白,他的气息排山倒海袭来,那舌搅动着好似要将她拆分入腹。他的体温和拥抱都刺激着慧安的神经,叫她的身体瞬间便颤抖了起来,一股无法言语的躁动袭上来。慧安只觉得害怕,猛的挣扎起来,关元鹤却

  更加强制的禁锢住她,唇下也更激烈地索取。

  慧安抵不住他,头脑有些昏沉起来。她闭上眼睛,感受到关元鹤的手在她的身子上四处游走,每触一下就引得她的意志不停瓦解,让她的身子更加绵软无力,如水一般瘫软在他火热的身下。然后他的手指便灵巧的翻飞了起来

  ,慧安睁开眼,眼睁睁地瞧着他修长的手解开了腰间的系带,单衣散开露出莹白的肌肤,慧安不由自主地战栗着。

  那单衣已散开,慧安脑前便仅剩下一件葱绿肚兜,松松散散的遮不住多少春光,关元鹤瞧着那胸前丰盈的起伏,当即便将手往肚兜下摸。慧安涨红了脸抓住他的手,在他灼热的目光下如一条蹦出河岸的鱼艰难地喘息着,断断

  续续喊道:“别……别……”那话却是说不全,只他此刻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让她害怕得不行。

  关元鹤剩下的那点冷静早在瞧见她胸前风光时已被消磨尽了,他晚上来本是想和她说说话,劝她早些回京的,可谁知每次见着她总会发展成这样。身体完全不听脑子的指控,兴许这床上本也不是说话的地儿。如今见慧安睁着

  迷迷蒙蒙的眼睛瞧着自己,若溺水之人一般小手抓着自己,关元鹤反倒心中抓心抓肺的难受,当即便将慧安翻了过去,压在她身上,道:“你别看,乖乖的,让我好好瞧瞧你……”他说着便抬手拔了慧安头上的发簪,那一头篷松的

  乌黑大波浪散了一床,映着她莹白的后颈,娇小白润的背脊,妖治的惊人。

  关元鹤倒抽一口冷气,手指一挑便解开了她颈后的绳结,手指顺着慧安背部优美的玉骨一路往下抚,滑到那盈盈一握的腰间,那微松的中裤露出一点鼓起,挺翘的两片玉弧夹着一道神秘的幽谷。关元鹤呼吸一沉,抬手就去拉

  慧安的中裤,想看的更多更清。

  慧安浑身发抖,在他的指尖下肌肤迅速升温。她将涨红的脸埋在枕头里,一动不敢动,只觉着背上关元鹤的目光似要将她穿透。直到他的手扯上单裤,慧安才猛地醒过神来,拽住他的手便撑起身子欲要翻身阻拦。

  可这一动她却全然忘记了已被解开系带的肚兜,当即那肚兜便滑了下去,那胸前的风光再也无甚阻挡,一览无余地展现在关元鹤的视线中。她如今半撑着身子,那本就丰盈的胸部因垂落着显得更加壮观,白莹莹两团玉峰形状

  优美,夹起一道深深的美沟,那波动着的曲线顶端缀着两枚红果,恰那灯影凝聚在了那里,似会发光的两颗粉珍珠一般诱惑着人摘取,关元鹤当即便一阵眩目,恨不能一口扑上去咬掉那诱人的珠果,这才能稍稍平复心中早已压得

  憋闷的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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