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么看，真有六七分相似。”乔宇的心咯噔一下：“尤其眼睛和鼻子。”
回想在地下拍卖会的时候，他和黄轩的重心全在阴沉木棺上，对里面的尸体虽然看过，也惊奇过，但并没有放在心上，现在照片拍下静止的画面，这么一看，乔宇的心跳突然加速，他猛地将手按在胸口……
“如果颖珊男化，大概就是这个样子。”肖丽摇摇头：“你们不要再了，一定只是巧合，长相相似的人大把。”
“你们在什么？”白颖珊的声音突然响起。
燕南下意识地合上相册，转身道：“没什么。”
白颖珊道：“凌老先生醒了，你们过去看看吧，他现在的状态还是不安，没法清楚事情，燕南哥，你手里拿着什么？”
“没什么。”燕南下意识地谎，事后他也觉得自己当时的反应有些奇怪，虽然三人都发现，但就是不希望白颖珊本人看到……
白颖珊狐疑地看着他们：“你们好奇怪。”
“走吧，赚钱要紧。”乔宇挤出一个笑容，伸手揽住白颖珊的肩膀，带着她的身子转身，趁着这个机会，燕南赶紧将相册放回原去，将书合上，站起来后，对上肖丽意味深长的笑容，两人同时达成默契，不约而同地头。
白颖珊将乔宇带进房间，凌老先生已经醒了，靠在那里有气无力的样子，董天安正在给他喂水，言语中不免责怪与心疼：“我和你过多少次，尸体是不详的东西，少碰，你现在告诉我，那具尸体到底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