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陈长生眼中冷芒闪烁，让他们多活了这么多天，足够了吧？！
“我走了。”
陈长生淡然，同时从怀里拿出了一叠符纸，这是来的路上准备的。“有人欺负你，就杀了他。”
陈灵生默默接过，“我不会杀人的。”
陈长生没有去和他辩这个道理，他曾经也不会杀人。
可后来……
“可以的话，换个地方吧，去城里住，去任何一个地方。”
陈长生淡然，“不然的话，会有些小人对付你的。”
“我不怕，我不招惹他们，他们也不会来找我麻烦的。”
陈灵生轻语。
“当杀则杀。”
陈长生淡然一笑，伸手拍了拍陈灵生脑瓜，“有机会……再见。”
陈灵生咬牙，随后仰头看向陈长生，“你会没事的吧？”
“这世间，还没有人可以杀的了我。就算天仙下凡，只要想要我的命，我都会把他给杀了。”
陈长生呵呵一笑，“别担心。”
陈灵生迟疑，“那你也是仙了吗？是地仙吗？”
陈长生怅然，目光看向遥远处，天色越发暗了。
“我不是仙，我也不再是人。”
“如果非要说的话，那我将是他们的神……”
“给他们恐惧的——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