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风水师

作者:九道泉水


  她是不是已经来到了这里,彼岸花到底有没有开?
  或者是已经开了,谢灵玉得到彼岸花,已经去了冥河?
  或许冥冥之中,注定了错过,也注定相遇。等戒色回来,让他带我去找佛骨,去找彼岸花,去找谢灵玉。
  建国叔今天走路的时候,似乎步子特别奇怪,走一会就要休息:“如果平时不做好事,不行善积德,天天来拜佛祖有什么用。别说指骨舍利,就算佛祖释迦摩尼自己坐在这里。也没有用。萧大师,我看还是早点回去休息,有点累啊。”
  建国叔话一说完,旁边两个大妈眼睛就瞪过来,指着建国叔的鼻子就是一顿训斥:“心不诚,来这里干什么啊?佛祖,莫怪,莫怪。你还不向佛祖忏悔。”
  建国叔没有办法,只得照做,一丝不苟,大妈才算罢休。
  我摇头道:“大妈还是很厉害的。”
  花重阳看着绵延一片的建筑:“之前破得不行,十几个和尚每天自己种点粮食。现在啊,每天想着多拉业务,多招学生。真是一代不如一代。本爵爷真是难过。世道人心凋敝如此。”
  “好奇怪的装扮啊。能不能合一张影?”两个游客见了奇怪的花重阳。
  花重阳瞧着游客,有几分姿色:“好好。本爵爷就破例、靠近一点。靠近一点。”花重阳睁大眼睛,比了一个剪刀手,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看了一天的佛祖,最后发现有剧组在拍摄僵尸题材的电影。游客们还是很惊喜。
  我故意不高兴地说道:“这位是香港知名演员朱德华,你们拍照可以。不能发微博啊?”
  游客点点头。
  花重阳似乎很享受这种待遇:“不要发微博。对,不要发微博。”
  与和尚说完话后的蛇精女也走了过来:“我能不能……跟你合影?”花重阳看了眼前蛇精女,虽然包的毕竟严实,但喉结似乎动了一下,身边两个大妈一把推开,大妈倒在地上,滚到十几米外:“来。来。小姐。靠近一点。”
  蛇精女故意把身子靠在花重阳身上。花重阳的手落在了蛇精女的腰上,后来似乎往后面拉低了一点,差点就落在了浑圆的臀部上。
  蛇精女拍完照片后,再三道谢,拿了照片,最后朝花重阳回眸三笑,媚波放出,花重阳笑道更得意。
  过了一会,花重阳忽然叫道:“呀,完蛋了。女人都是老虎,靠的太近,怕是要把本爵爷的骨头吃得干干净净的。”
  很快,有几个知客僧出来找花重阳,原来戒色说了自己太爷爷来了。而花家在法门寺的重建之中投入了不少资金,也是大善主,逢年过节都会送新的僧袍,新捐的一批电脑连快播都装好了,一批小僧人对花家的举动都伸手赞扬,高唱,佛祖一定保佑花家的。
  法门寺的知客僧其实就相当于公司的公关,要迎接花家的朋友。我和建国叔也沾光,当成贵宾招待。进了专门给贵宾休息的厢房。没过多久,就有小僧就送茶还有一些精致的糕点。
  到了晚上,戒色回来陪花重阳用了斋饭,没有狗肉,花重阳吃一口馒头就看一眼小贱。
  戒色忧心忡忡地说道:“今晚的考校,有几个高僧来参加。少林寺也来了大师,也要听过讲经。”
  戒色在归元寺上了几个月研修班,和钟离不清不白的,谁知道天天干什么去了!他担心害怕也是正常不过的,肚子没货,肯定担忧的很。
  我本以为当和尚就是念念经,没想到还会有这个。
  看来,当和尚也不容易。
  “萧棋,你就不要去了。省的我担忧。”戒色试探地问道。我小时要是表演个朗诵,就害怕在熟人面前丢脸,那样要被笑好几年。戒色怕就是这样的心态。
  我附耳说道:“我有办法让你今天晚上躲过一劫。但是你要帮我找一找白色彼岸花会长在哪里?”
  戒色露出喜色:“小僧肯定帮你,我问下我师父,佛骨的白色彼岸花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快跟我说说晚上会怎么办?”我这般这般地跟戒色说到。
  戒色狐疑地看着我:“这样行吗?”
  “行。”
  戒色咬咬牙:“好的。”
  到点要过去汇报上研修课,建国叔没有一点兴趣,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花重阳也表示四处溜达下,看有没有野狗抓两只吃。谢小玉是女的,小贱是一条狗也不好带进去。
  让建国叔照应着谢小玉,要是月亮出来,就带她出去走一走。我和戒色出门。戒色被寒风一吹,猛地打了一个哆嗦。
  “萧棋。你说的那个办法真的可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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