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风水师

作者:九道泉水


  反而安慰我没问题,手上留下伤疤没多大事情,反正又不嫁人。
  我苦笑道:“你是要我娶你吗?我没房没车没钱,怎么娶你?”
  祁七七哈哈大笑:“不要给自己压力,我没说要你娶我。”
  路上面有几只不长眼的兔子被我撞上了,让白月明喝了兔血,依旧把它们放了,走到天黑的时候,还在林子里面。
  把烤熟的猪肉给拿出来,让祁七七吃了几片,算是补充能量,找了一个大石头,盘在上面休息。又弄了些草料在石头上面划开,别让吸血蚂蝗靠近,把我们的血给吸干了。
  我又弄了一些毒性不大的林中的黑蛇围在大石头中间,别让没长眼的小虫子野兽靠近。祁七七靠在我的肩膀睡了过去,到了半夜的时候,祁七七开始说梦话:“爸……我不要……我要自由……你给我自由吧……”
  我伸手摸摸了祁七七的脑袋,出了一脑门子的汗水,应该是伤口没有完全消毒引发炎症从而导致的发烧,一旦时间拖久了很可能因此而重伤而死。需要尽快注射青霉素,也就是战争时期的盘尼西林。
  这种类似的原始森林里面,我从哪里去寻找盘尼西林。
  我给祁七七喂了一口水,她的身子越发地滚烫,依旧是梦魇缠身,一双手死死地扣着我。听她的梦话,应该是和家里的父亲吵架,才赌气跑出来的。
  我将手机拿出来,已经没有电了。根本无法向人求救,都怪我,忽视了伤口。白月明睡得很安稳,没有大碍。
  我把祁七七手臂上面的伤口给解开,里面已经传出了怪味,看来草药没能阻止伤口溃烂。我把祁七七给背了起来,将白月明绑在胸前,乘着夜色,往前走去,去寻找附近的小村落。
  毒枭们运毒贩毒肯定会有枪伤,盘尼西林肯定是有的。我一脚探了出去,踩在了一只蜗牛身上,连忙踢腿,蜗牛已经被我踩碎了壳,连忙道歉。
  “把你的房子给拆掉了,别怪我。可怜的小东西……”罗盘最中间天池可以当成指南针用,往一个方向走,找到小村落肯定是简单的。
  忽然从下面传来的人的声音,我喜出望外,急忙背着祁七七跑了过去。
  “你轻一点,不要这么野蛮……”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
  我心叫,你丫不会是在这里搞野战吧。
  很小的一条路,被各种植物给盖住,如果不熟悉肯定不知道还有这么一条路。一盏灯照在上面,一个男人正在抽另一个男人的耳刮子。一辆开蓬的吉普车抛锚在不宽的路上。见到了车子我更是喜出望外,将腰间的枪解下来,随时开枪夺车。
  “哎呀,你怎么这样,怎么打脸……”声音传来,十分熟悉。
  另一个冷冷地说道:“干你娘的,不打你打谁啊,现在车子都坏了……”
  我把枪解开,将祁七七放在一旁,轻灵地走过去:“不想死的就别动……”
  走近一看,发现是曾劫和阮南两个大傻逼。车子坏了,阮南在拿曾劫出气。
  曾劫见了我,连忙喊道:“掌门人救我。”
  阮南双手举起,似乎在催动七星虫。我咚地一枪打在他的手边:“别动,阮南,接着打。在我面前别玩虫子。”
  子弹打得火光四射。
  阮南不解地看着我:“接着打他?”
  我骂道:“对,狗东西师父拿火箭筒炸我。老子差点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可劲得打,打死了我负责。”
  阮安应道:“好咧。”
  啪啪啪,曾劫原本还算英俊的脸,一下子面目全非。我忍不住叫道:“难道是失传已久的面目全非耳瓜子。”
  阮南投来赞许的眼光:“你丫,果然有眼光。”
  我喊道:“喂,阮南,咱们做个交易,联手对付左善,你觉得怎么样。”
  阮南沉默了一会:“行。我和你没什么仇怨。我只想杀死左善。”
  我把枪收了起来:“和我一样,我不把他炸成碎片。我就不是男的。”
  曾劫抱着脑袋,哭了起来
  我把祁七七抱上车里面,阮南看着祁七七的伤:“不能再让她烧下去,不然会烧成傻瓜的。”
  我把车前盖打开:“这都是左善的杰作。搭把手,我把车子修一下……”
  阮南用灯照着,原来是发动机出现故障。
  花了半个小时,车子终于修好了。阮南又是一巴掌打过去:“去开车。”曾劫已经打得没有脾气,眼睛已经没有了邪气,剩下的全都是哀求之情。
  黎明的时候,我看到蹲在无名村口的小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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