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道上的术士

作者:灵椿八千


    重回那条诡秘的通道,我的底气却足了很多,因为我爹站在我身边,我相信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人,既然他站在我身边既是我最强的屏障,可以帮我阻挡一切不好的东西,而我将无所畏惧。
    我的父亲看了看着黢黑的一片,掏了一张灵符出来,在手中念咒然后送出去,整张符的光扩散了出去,把整个通道照彻的清亮,原来这一条并不长,在通道的尽头就是那个让我恐惧异常的妖魔。
    但是在这个妖魔的面前,我的那些小伙伴们都像死人一样躺在那里,我父亲看了那个妖魔之后,面色忽然一边,他让我千万不要离开他,他带着我慢慢的往后退,我有些不解,但我很听话,那个白色的妖魔终于靠了过来,脸上还是带着阴森的笑容。
    我爹也没畏惧,掐了剑诀,一手掐罡决,一股正气配合老爹手指间的决法慢慢的凝聚,一股由罡气组成的利刃出现在老爹的手上,我爹以一种独特的剑法挽了个剑花和那个厉鬼对抗了起来,每一剑都是气变化。
    在老爹每一剑之中,那个我不知道是什么的鬼怪被打得节节败退,老爹就连脚步都是符合罡斗之步,每一步就如同大山往前倾倒,他连黄符都没用就把那个白色的妖魔逼至角落,那个白色的妖魔脸上居然还挂着那不变的阴笑。
    我在后面甚至开始欢呼起来,但我没有想到事情还是被我想得太简单了,就在那个我爹身后,不知从哪里有一个人出现在那,他手里结了个印,单掌就好像有一股煞气聚集起来,他就一掌排向我爹的命门穴。
    我爹被他一下打的往前靠了几步,事情发生的太快,好像只有一瞬间,我爹也不理会那个妖魔,转过身我看到他的脸色很白,他咬破中指,好像念了个咒,点在掏出来的黄符上,然后那一瞬间把黄符朝出来的人身上送去。
    那道黄符冒出一股澎湃的阳气,制约住了那几个家伙,我爹最后对我说了一句话,我至今不敢忘怀,他让我贴符在胸口,跑。
    我吓坏了,那种感觉就像天塌了似得,我贴上符就跑,在出舱之前回头一看,那个被我爹用阳气暂时制住的家伙的脸,那么的清楚,就是那张脸,我无数次在梦中惊醒,无数次萦绕不散痛苦的根源。
    我逃走了逃回家里,我回家之后病了几天,迷糊间我母亲在我身边照顾我,好像还在流着泪,我一直发高烧躺在床上,我在床上躺了三天,镇上那么多孩子失踪是大事,而我又常和他们在一起,在那些人里还有些没和我们一起去的孩子,指出了我也跟那些孩子一起去了,但是我回来了,他们却不见了,他们追问我,我就说出那晚上的事,但是却没有一个人信,他们说我爹本就是外来人,一定是使了拍花子的手法拐卖了他们的孩子,本来我和我母亲难逃干系,后来经过调查,没有丝毫证据能定我们的罪,最终无罪释放。
    只是即使如此,我之后去上学无论老师还是同学都躲着我,好像我真的是罪犯一样,我母亲出去做活,被人戳脊梁骨,我就看着那些人,他们有什么资格来自着我们娘俩?他们那些人不信鬼神,糟了恶报,翻来怪我吗?报应,都是报应啊。
    之后我们家在当地再也呆不下去,我母亲把我带着离开了那里另谋生计,但是因为养育我一个人,我母亲压力太大,最终在我十七岁那年因积劳成疾去世,从此以后我就孤身一个人在世上了,我只想要找到那天晚上暗算我父亲的那个混蛋,我要让他偿命。
    我精习各种术法,游历全国各地,慢慢的我以为那个人已经糟了报应死无葬身之地了,没想到在这里我居然发现了那个混蛋的踪迹,他不仅没死,居然还活得好好的,变为商界名流,我告诉你们,那个人就是现在鸿运山庄的老板,一直伪装成一个爱好玄学的人实则暗地修炼妖法邪术,当年和曾桓狼狈为奸做下不少坏事。
    而十九年前他们用鬼船做阴事,炼制各种妖邪,借这些妖邪扫清他们商业中前进的道路,而我父亲就是那时候破坏了他们两人的阴谋,而就在前几年两人意见不和而分开,不过分开了那他们两个混账我都要收拾,我要让他们受到自己应有的报应。
    你们说我做这些事应不应该?你们扪心自问一下,那两个混账造就了多少业障?我告诉你们这里满地的游魂都是他们留下的罪证,我从来不擅杀一个和我无关之人,我只会对付当年那些无情无意间接逼死我母亲的人,而这只是我在这里摆下阵法搜集那两个混账用邪法的罪证,我要让他们都被打入无间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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