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大代表？还是小凡提的？”曹国栋诧异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张小凡，就事论事道：“嗯，有个人大代表的身份，肯定是有好处的，这点毋庸置疑。小凡这孩子能想到这个，看来的确是懂事了，我看他以后生意肯定比你在行，不过现在是读书的时候，千万不能分心。”
道理张琪都懂，但是现实之所以是理想，那是因为现实和理想是有差距的，话题饶了一圈又说到读书上来了，张琪懒得解释，直接把问题扔给张小凡，让他自己和曹国栋说。
“小凡，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你知道你曹叔叔的，别的都好说，但是读书可马虎不得，这可关系到你未来的钱途。”曹国栋历来把张小凡当成自己办个儿子，这个时候，自然是一副家长的语气。
听着曹国栋严厉但却透着关切的语气，张小凡有些尴尬，虽然道理有一大堆，但是却不好直接摆出来，他的可全都是榜样人物，北京泡泡信息技术有限公司李想，高一辍学，身价两亿；北京红太阳房地产首席执行官，泡泡网CEO 茅侃侃初三文化程度，身价三亿；盛大公司董事长彭海涛初中文化水平，身价一亿；重庆新力唱片公司董事长郑力，中专技校毕业，身价一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