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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探索未解奥秘》

第七篇 荒野魅影:游走在荒野中的神秘动物

  另外一方面,假定那些怪人果真都是神话。他们采用现代的掩饰是出自他们自己的某些原因吗?他们戴着墨西哥人式的帽子,穿着一身绿衣服是有什么特别的动机吗?或者,那些小矮人被人在十分奇怪的情况下看见的方式,取决于看见它们的那个人吗?

  神秘的巨猫

  有一个神秘动物学上的神秘事件,而且不乏证据,那就是游走在英国荒野中的巨猫。1990年代,看到这种猫的人成倍增加,一年之中的目击记已达到300 多次。大部分目击记都发生在相对而言较远的范围内:最典型的是一只大黑猫,也许有纽芬兰猞猁那么大,是在中等距离内看见的。如果这种动物发现有人在看着它,就会立马跑掉。这样的报告一般还伴有偶尔在一个农夫的田里发现有内脏掏空的羊尸,或者有模糊不清的照片,甚至还有摄像机摄下来的一小段记录。

  不过,罕见的是,这些目击记还有距离更近和更令人吃惊的。1993年10月26日下半夜,一只巨猫袭击了37岁的简·富勒,当时,她正在英国的博德明穆尔溜狗。她一时惊呆了,但马上恢复过来。第二天,两只羊的残余物——其中一只的肠子没有了,另外一只的头没有了——在邻近的田野里找到了。两个月后,一位名叫萨莉·戴克的教兽医的讲师与她丈夫尼克一起冒险进了威尔士的边界地区,想找到一种英克贝罗兽——一种巨猫。过去的4 年当中已经被人看见30多次。这对夫妻在英克贝罗的圣彼得教堂墓地里设下诱饵,第二天晚上再回到教堂的墓地。他们朝自己下的诱饵走去时,走在前面的尼克·戴克实际上一脚踩在一只巨猫身上了。那只受惊的动物跳了起来,夺路狂奔而逃。它发现萨莉挡在它的道上,巨猫就猛劲朝她攻击了两下。一下击中她肋部以下的地方,刺穿了她的蜡布外套和好几层衣服,并把她打到一边去了。因为天黑,再加上受了很大的惊吓,因此,两个人都没有看清袭击者是什么样子的,只能说它是个黑东西,很大,可是,萨莉身上有爪印,可以表明那种动物决非他们想象所致:她的右肋部有三处12.7 厘米大的伤口,流了很多血,4 个月后还能看见伤疤。

  英克贝罗兽只是无数神秘巨猫,或者巨猫种群中的一种,这些猫目前在英伦三岛上四处可见。剑桥郡有沼泽虎,康沃地区有博德明和艾克斯莫兽,德汉姆郡有德汉姆狮,诺丁汉郡有诺丁汉狮。其中一些见到的人多,另外一些见到的少——诺丁汉姆狮就是一例——只看见过一两次,或者只在几个月内为人所见,然后就永久性地消失在丛林里面了。可是,总起来说,身处异地、描述各异的巨猫在英格兰、苏格兰、威尔士和北爱尔兰的30多个郡都有报告。

  这个神秘事件最令人困惑的一点是,它好像是相对而言很现代的一个现象。说真的,最早也只是在1962年才有这事的报告。当时,第一次和最有影响的异形巨猫就是萨雷狮,才第一次出现。

  比较起博德明、德汉姆和艾克斯莫尔来说,萨雷、汉普郡和萨塞克斯的边境地区,似乎不太可能成为一大群大型野生猫的家园。这是伦敦经常有人往来的一个地带,从首都很容易就能到达这个地方,而且人口也很稠密,有很多田野和森林,但经常有农夫出没此地,还有周末远足的人到这里来。可是,就在这些人迹罕至的地区,竟然会有数百例巨猫目击记,还有很多照片、遗留物、一些死动物和一些踪迹石膏模型佐证,其中一些还被人明确地标明为美洲狮留下来的。事情闹得最凶的时候,萨雷镇警方还在哥德尔明警察局的日间登记簿上登录每天的目击报告,1962年9月至1964年10月间共有362项目击报告。

  1962年夏天之前,萨雷狮到哪里去了?它们是不是在同一片野地和同一片林区悄无声息,不为人注意地生活着,然后等到两年后被人发现?它们是不是从原来在西南地区野地里的家园向人口稠密的地带移动?它们是不是在打赌,准备到霍姆康迪某个地方的后园里的二个笼子里,或者到私营的动物园里呆上一阵子?不管答案是什么,萨雷狮在1962年决不是一个单纯的现象。在澳大利亚,也有类似但更古老一些身处异地的巨型猫的传说,自1880年以来就一直不间断地出现此类目击记。还有更多的报告——老虎和狮子——出现在30年代,新南威尔士艾姆威尔的农夫们报告说,1956-1957年之间,有340多头羊被一只“豹”咬死了。

  在美国,当地的一些野兽,比如美洲狮,似乎是与别的狮子和黑豹一起分享某个地域的。 在这里,对身处异地的巨型猫科动物的报告,至少可以追溯到1917年7月。当时,有个名叫托马斯·盖勒特的管家在伊利诺伊州中部蒙迪塞罗的罗伯特·阿勒顿房舍附近被他描述成一种“非洲母狮”的东西所咬伤,后来,在附近发现了一头雄狮。更近一些时候,巨猫也出现在德国,据报,1988年,一头“小狮子”出现在萨尔一带。一年之后,警方在达马施塔特地区发布警告,说附近的林子里有危险动物出没,而在奥登沃德,就是赫斯和巴伐利亚交界地区,来自菲尔特和斯坦贝克的很多人都说,他们看到一头黑豹。一开始.警察认真对待这些目击报告,并坚持认为,他们调查的那些目击者都没有喝酒,而且相当可靠。不过后来,有很多报告堆积起来,并且出现了明显的不一致的地方。到此时,警方发言人就宣布,说奥登沃德野兽要么是骗局,要么就是一种幻觉。

  这样一种模式已经成为灵境非常熟悉的一种类别——一开始发现,尝试性地接受,不完全的调查,进一步的、各种各样的报告,越来越多的怀疑,然后是放弃。而且,说真的,假定在英国的灌木丛或者林区里有大型猫科种群或者单个的巨猫存在,这是有很多问题的,更不消说,事实是,很多证人,特别是生活在城里的证人,经常过度估计他们看到的动物尺寸。在最极端的例子中,这样的倾向会产生滑稽的后果。1994年3 月11日在伦敦的温奇莫尔山,8 名证人分别打电话给警方,警告说有一头母狮正在安静的郊区的街上闲逛。警官们拿着扩音器到各处警告各家各户留在家里不要出门,同时,警方的直升机在头顶飞来飞去,从伦敦动物园派来的神枪手带着麻醉枪站在一旁。不过最后,“母狮”给拍照下来,发现她躺在花园的棚子上晒太阳,它被认出来是比尔勃,是一只很大的姜色雄猫,其主人卡麦尔·佳维斯认为,它“根本不是什么猛兽”。不过,英国的某些神秘猫科动物却有可能是真的,这一点毫无疑问。在过去的15年里,两只美洲狮,一对丛林猫科动物和5 只较小的豹,在从康沃向北到因弗内斯郡的一大片乡间地带被人看到、抓住或者杀掉——这个总数并不包括从动物园、展览室和私营收藏所里跑出来的已知的几头动物。那么,真正的问题在于,不是这些大猫科动物是不是还在英国的乡间里跑来跑去,而是说,它们从哪里来,总共有多少。在某些情况下,证人们曾报告过成对的猫科动物,或者成年猫护着小猫,在另外一些情况下,发现一只死动物并没有让当地的巨猫目击记停息下来,这意味着,其中的一些动物正在荒野的某个地方滋生着,并且展现出未曾料到的适应当地环境的能力。

  不过,至少其中的一些肯定的报告都没有做神话的解释。1980年10月,一位苏格兰农夫名叫泰德·诺贝尔的,打到了一只成年狮,是他在高地的夹尼奇自己田地里设夹抓住的,这使当地一年多时间再也没有目击报告了,并且好像解决了他家羊群失踪的谜。可是,仔细一看,这种明显可怕的动物结果是一只老年的、患有关节炎的母狮,非常温顺,竟然能够容忍别人在她耳后挠痒。她营养极其不良,从抓住她的人那里逃脱以后,或者被那人放掉以后,根本就没有能力在野外活下来。

  研究者认为;由于1960年以前没有令人满意的数量报告出现,而自1980年以来所发现的死体的数量和在英国发生的目击记的数量增长太快,因此,对这个神秘问题的解决关键在于要把抓到的动物放回自然,特别是1976年的危险动物法案实施以后。该法案让一些热心此事者很难将大批陌生的动物保留在家中,因此而有可能有意促使一些现在又开始制造麻烦的巨猫到英国乡间去。

  这种假设有很多值得赞许的地方,特别是当人们意识到,一只大型猫科动物要消费掉多少肉类的时候。像狮子那样大小的动物,每周必须吃掉相当于5 只成年鹿那么多的肉才能存活。尽管有时候看起来,神秘之猫每年靠吃掉数千只羊来慢慢存活,可是,很少有证据证明,真的就有那么多动物被吃掉了。而这个数量又是大群未知猎食者存活所必须的。一份英国政府的报告讲到大型猫科动物在康沃尔——那是传说中的博德明兽的家园——中心地带的证据时总结说:“没有可检验的证据表明有‘大型猫科动物’出现。在近6个月的时间里,只有4例受怀疑的家畜被咬死的报告,其中没有任何一个报告指明有除家畜和狗以外的任何动物牵扯在内。在博德明荒郊,没有‘巨猫’形成的对家畜的威胁。”

  虽然博德明兽靠什么东西生活的问题一直没有回答出来,可是,一种身处异地的动物的出处却是更有趣的一件事,当我们知道所说的这种动物在其新家园里面并没有原来的地方更适于生存的时候。从这个观点来看,最奇特和最多产的身处异地的动物无疑就是鳄鱼了。在英伦三岛,已经有很多可检验的发现,说明这种动物到处都有,包括1836年在剑桥郡的奇手诺顿发现的一只。更近一些时候,1970年曾在乌斯河口,1975年又在斯道尔河口看到过这种东西。

  奇平诺顿兽是只很小的兽,而且并不是一种要命的兽,约有12英寸长,曾在一块公用地上追赶一群散步的人,直到其中一位更勇敢的人转身用石头砸中了它的头。这个发现之所以很有趣,是因为在接下来的30年当中,它是这个小小的乡间公地上出现的数次案例最早的一次:第二次,一只小鳄鱼约在1856年的同一个村子里的农场里发现了,然后被人打死,另外也有两只被看见了,是19世纪60年代在上诺顿附近的地方。虽然不太可能,可也有这种可能性,即,某些乡下的农夫对养危险的爬行动物很有兴趣,他不知怎么就让自己的爱好掩盖了好多年,当地的人一点也不知道。再换个说法,但也不怎么可能,即,也许是一小群鳄鱼不知怎么就在30多年时间里,想办法在难以生活的剑桥郡一带生活了下来,而且并没有引起当地渔民的注意,也没有在吃掉其猎物的时候留下任何踪迹。我们也可能永远也无法弄清楚这些问题。不管如何解释,鳄鱼、美洲鳄和凯门鳄的确是在最不可能出现的地方出现了。1843年7月2号,据说有一条鳄鱼在一次暴风雨中,从查尔斯顿上面的天空掉下来;另外有一条在飞在空中的齐柏林飞艇的气囊上挣扎着;第三条是于1937年6月6日在纽约布鲁克林博物馆的地铁里面找到的;第四条是1973年2 月在从慕尼黑到科隆的国际快车的旅客厕所里发现的。1980年5 月,兰开夏郡的普里斯顿的警察接到三个电话,是摩托车手打来的,他们看见便道上有一条1.8米长的鳄鱼正横穿M55 公路。其中一人相信,他通过道路的时候,将它的尾巴压了一下。其中有些动物是一些家养宠物,要么是从家里跑出来的,要么是其主人正准备将它偷运到其新家去,不过,因为身处异地的爬行动物的故事层出不穷(自从第一只奇平诺顿兽出现以来,已经有超过100多例报告),因此,这表明答案可能不只一种。

  “逃跑的家宠”一说,作为对身处异地的动物报告的一种解释是相当受欢迎的,这也不无道理,可是,如果把它应用到任何一例案件中,那又是相当危险的。比如,1981年出现的离奇的哈克雷熊迹又如何解释?12月27日晚上,4个男孩子,年龄在9到13岁之间,他们在哈克雷沼泽地一带玩耍,却在雪地里看到一串三趾脚印,其中一个孩子认出那是熊的脚印。不久之后,男孩子们就遇到一对中年夫妇,问他们知不知道附近有一头熊。“他们说:‘知道啊,就在那边,’”13岁的托米·默雷后来告诉警察说,“他们要我们快走开,因为那是危险动物。他们还朝我们扔雪球,好吓唬我们。”这当然只会使孩子们更加好奇,因此就一直到处找,直到发现“一头巨大的、毛乎乎的、怒吼着的东西”,它竖起它的后腿来,吓得孩子们拔腿飞跑。

  第二天,警方带着警犬和直升机搜寻了5,000公顷的地面,什么也没有找到,但发现了几处极有说服力的踪迹。不过,奇怪的是,那些踪迹开始和结束的地方都很突然,周围全是一动未动的雪。警方明显怀疑有人在搞骗局,当然,一定也有人给报社打了电话,声称他们应对此事负责,并解释说,他从一家熊玩具店里租来了一套东西,因此而开了一个玩笑。这有可能是一个合理的解释,直到警方承认,他们无法找到一家出租过这样的玩具的店于为止。一家著名的玩具店指出,熊玩具制品是做成能够穿到普通的脚上去的,当然不会留下三趾踪迹。

  可是,别的什么解释能说通呢?虽然那个沼泽地很荒凉,可是,它仍然是大伦敦极其显著的一个部分,里面全是工业地产和市镇的房子,很难为甚至一头熊提供长久的安全之所。而那对中年的夫妇,他们看上去很是奇怪,好像很知情,还扔雪团来轰孩子们。为什么呢?哈克雷熊迹是个有用的提醒物,说明神秘动物学的年鉴上还包括极其复杂奇怪的案件。

  复活的绝迹动物

  神秘动物学家们的案例册上,记载有很多案子,牵涉很多明显已经绝迹的动物可能的复活。有人在远处看见过活体猛玛,它们在西伯利亚的针叶林带里慢慢地爬动。活着的恐龙曾在新西兰的丛林里短暂地出现过。甚至还有人提出——不过,令人伤心的是,那只是一种猜测——渡渡鸟有可能还生活在毛里求斯北部人迹罕至的荒凉小岛上。

  不过,在所有据说已经绝种的动物中,最有可能仍然生存下来的一种就是塔斯马尼亚虎,袋狼科动物。这是一种凶猛的袋狼目掠食动物,约有1.8米长,身上长有极大的张开的钳口,臀部有斑纹,它的俗名就是这么来的。这种动物曾在澳大利亚极常见,一般认为在公元前1000年以前就已经从大陆上绝种了,主要是因为引入澳洲野犬后造成的。袋狼科动物在塔斯马尼亚存活了相当长的时间,可是,这种动物被英国早期的殖民者疯狂杀灭,因为英国人认为,这种动物对他们的羊群是个巨大的威胁,到1910年,这种动物在野外就很少见到了。最后一只确认的样本是1933年在弗罗伦泰谷抓到的,3 年之后死在霍巴特动物园,1936年,这种动物就被宣布“可能绝迹”。

  可是,袋狼科从来就没有完全从视线里消失。1937-1938年和1945-1946年由政府资助的狩猎队,都曾找到可确认的踪迹,1936年之后共有400 多目击者报告,这比大多数神秘动物报告的次数都要多。国家公园及野生动物服务处的斯迪夫·史密斯1980年还主持过进一步的追查,想找到一些证据,他估计,目击报告约有1/3是高质量的报告,并发现,在许多报告中,观察者都处在与猎物不到9 米的距离内。

  一件典型的事件发生在1982年3 月,当时,一位布须曼老人名叫汉斯·纳阿丁,他住在塔斯马尼亚西北部萨尔曼河的河口。这天夜里两点,他给弄醒了,伸手抓到手电筒后,他就朝四周一照,发现一头大型动物站在离他5到6米远的地方。那看上去当然很像一只袋狼:“它一动不动地站着,每一个部分都看得非常清楚。那是一只成年的雄性动物,一身的细毛像沙子一样的颜色,状态极好。我数了一下,背部足有12条黑色斑纹。它有一颗很大的长角的角形头,耳朵很小,圆圆的。尾巴很细,但靠近臀部的地方很粗,跟狗尾巴一点也不像。”当纳阿丁伸手抓摄像机的时候,那头动物就跑了,可是,它在那个地方已经呆了很长一段时间,留下了很强烈的蜃香一样的味道,这位布须曼人将这种气味与猎狗特别的气味进行了比较。

  一小群虎类在宣称其在塔斯马尼亚绝迹的60多年中存活下来,这个想法听上去并不显得荒唐,可是,动物学家们一直有个问题没有解决,就是说,事实上,还有500 多份报告称澳大利亚大陆上还有袋狼存在,而它们在那里的生存却看上去是非常成问题的。这些目击报告也不是集中于一两个不易进出的地方,这个地区的范围从昆士兰一直向南延伸至墨尔本的近邻,在那里,一种叫做旺它吉的怪兽在过去40年里被人看见过100 多次,目击地点一直向西到了海边,离帕西南部160 公里。北边也有报告,包括在金伯利附近发现的一小片腿骨,那是澳大利亚西北部的一个山区。对该腿骨附近的骨头做的碳元素测定,确定其年代早至1890年(那片腿骨本身没有进行碳元素测定,否则有可能会毁坏它)。

  确切的证据仍然很少,哪怕一位证人,也就是一位职业猎野猪者凯文·卡麦隆,最近拿出了6 张照片,表明一头老虎的尾巴和后腿,那只老虎正在永加里拉普附近的丛林里探路前进。那些照片一开始引起了人们相当大的兴趣,可是,不久便有人指出,那些照片拍摄的角度非常之多,不可能像卡麦隆宣称的那样是在“20到30秒”之内拍摄下来的。那位猎猪者的可信度后来又一次受到怀疑,因为他宣称,在他追逐那只猎物时,为了减少噪音,他曾脱下自己的裤子,穿着短裤追。因为没有更确凿的证据,说袋狼存在的案件仍然停留在很有说服力,但又没有证据的阶段。

  来自地狱里的蛇

  离开西方数千英里远的地方,在南美人兽难行、密不透风的热带雨林中,据说隐藏着巨大的同样引人兴趣的未知动物。神秘动物学家们收集到各自独立的一些叙述,讲的都是一种大型水獭一样的动物——3.6米长的南美犰狳和甚至未知的猿类物种。不过,最让人心动的,却是一种比上述任何一种都更大,也更危险的动物。

  在过去20多年时间里,贝伦的哥尔迪自然史博物馆的戴维·奥伦一直在追寻一种怪兽,当地林区的人称之为mapinguary,据说这种东西一直在马托哥罗索一带游走。虽然早期的神秘动物学家们尝试性地给这种动物取了一种未知猿的名字,可是,奥伦相信,那有可能是一种仍然存活着的巨型地面树獭,跟史前的磨齿兽相似,据说,那种动物是在基督时代灭绝的。树獭一般认为是动作很慢,无法保护自己的食草动物,可是,奥伦收集到的叙述却表明,mapinguary有出于预料的摧残性的防御能力:它的腹部有一种可以放射味道的腺体,它释放出来的气体如此难闻,当地雨林的猎手们都称它为“臭味兽”。虽然mapinguary非同寻常的武器似乎使它到当时为止没有为人所获,可是,奥伦得到一些物证,他相信那些都是这种动物的毛发和粪便。有可能的情况是,对毛发的DNA 测试有可能得出更好的证据,以便给这种动物分类。

  不过,到目前为止,有关南美神秘动物的报告当中,最出名的是讲遭遇巨蛇的。亚马逊早已经是已知最大蛇种森地的家园,那是一种半水族的爬行动物,它主要在遍布雨林的河道内觅食,已知可以长到9 米长。可是,这个尺寸与据说在巴西和委内瑞拉很多未被深知的地区里面生长的巨蛇相比,真可谓是小巫见大巫。很多人知道,也的确可想而知,野外的活物极难知道它们的尺寸,如果是蛇,就更困难了,因为蛇一般是盘在一起的,或者是在平面水平上波动前进的。的确,在这样的情形当中,未经训练的眼睛是很容易将尺度百分之百准确地度量出来的。可是,就算我们将每一份活体巨物的报告排除在外,剩下的报告就都是关于死动物的,这些动物多少都有准确的测量,有的也长到惊人的程度。

  著名的英国探险家帕西·富塞特1907年就做了这么一次观察,当时,他在马托哥罗索的边境地区进行探险活动。他的独木船顺着亚马逊丛林深处的里奥阿班纳河漂流。

  这时候,几乎就在船底下,出现一个三角形的头,还有数英尺波动前进的身体。那是一条巨型森蚺。因为那动物开始往岸上游了,我就跳起来拿步枪,没怎么瞄准就将点44口径的软头子弹朝它的脊椎打出去,就在离它那摆来摆去的头3 米远的地方,此刻,一阵大浪汹涌,船底受到撞击,剧烈震荡起来,就好像船已经开到某种障碍物上了一样。

  我用极大努力才说服印第安船手将船往岸边划去……我们踏上岸,小心地接近那条巨蛇。蛇已经没有动静了,可是,身体还在动,就好像一阵阵风在山如扣湖面刮过一样。到可以测量的时候,水面以外的部分有13.7米,水里面有5.18米,总长18.9 米。对于如此硕大的长身动物来说,其身体倒不粗,不到30厘米粗,可是,它有可能很久没有吃到东西了。我想去割下一块皮,哪知这野兽根本没有死,它的身体突然间的隆起使我们吓了一大跳。一阵极浓烈的气味从它身上冒出来,也可能是它的呼吸,有人相信,那种气体具有麻醉效果,先是吸引猎物的注意,然后使猎物瘫痪。有关这条蛇的一切都是令人不快的。

  富塞特的报告如此不同寻常,当时竟引起人们的批评,可是,由于他消失掉了,就是在1925年的一次探险活动中神秘而且永久性地消失了,现在就无法再去证明什么东西了。可是,1947年,一位法国人塞尔日·波纳卡斯支持他的报告,那年,他参加了一支探险队,探索中阿拉爪亚河,并与沙万特印第安人建立了联系。波纳卡斯的探险队横穿两条支流,在里奥曼索和里奥克里斯达利带河之间的沼泽地,发现了一条在草丛中睡着的森蚺。成排步枪一齐开火,打死了那只怪兽,用绳子测量后发现,身长为21-22.5 米。不幸的是,当时没有人意识到他们所杀死的东西的意义,也没有人想到要保存它的一小块骨头或者一小片肉,更没有人去拍它的照片。

  有4 张照片登载在巴西乡间的报纸上,说明亚马逊丛林中的确存在巨型蟒蛇。一张是正面照片,照的是一条长39米、重五吨的蛇,是在曼纳奥附近打死的;另一张是快照,据说是一条长30米的死蛇顺流漂到亚马逊河口;第三张描述的是一条29米长的巨蛇,是在内格罗河岸上打死的;最后一张描述一条据说长约34.5 米的蛇,据说是在一个废弃的古堡里用500 发机关枪子弹打死的。不过,所有照片的价值都非常有限,因为没有哪一张达到有说服力的尺度。

  来自亚马逊湿热内陆的这些纷乱的报告,倒的确向人们表明,地球上每个未曾探明的荒野都有可能藏着极其丰富的动物学宝藏。比如澳大利亚的内地,就曾有过一些报告,不仅仅有袋狼,而且还有未知的袋类虎猫,3.6米长的巨型袋鼠,巨型史前袋熊,身体跟河马差不多大——甚至还有怪兽样的巨蜥,长可达9 米。而且,毫无疑问,在人迹罕至的林区,还有大量空间可以让这样的一些动物生存,有很多食物供给它们,在很多情况下还没有任何捕猎活动危及它们的生存。

  的确,尽管神秘动物学家们很少承认,不过,真正的问题在于,不是说神秘动物能不能够存在的问题,而是要解释为什么看起来还有那么多神秘动物,是不是有很好的历史记录证明它们的存在,它们为什么还能够被人所看见,听到,而且一年接一年还有人拍到它们的照片,而又没有任何实在的、无可争辩的证据来证明它们的存在。

  非人非兽的怪物

  在离博里萨尔西边好几百英里的地方,就在米德拉普尔的本加利地区,印度一个名叫辛格的牧师,曾在一个白色蚁山底下的狼窝里找出了两个小孩子和两头小狼。那是1920年的秋天,两个小孩子都是女孩,一个约6岁,一个约3岁,最后,她们都成了少数由动物养大的孩子中的名人。

  虽然米德拉普尔的狼孩是记录最全的一个案子,可是,还有更早的例子可以引述。神话中的两个罗马城市创立者罗莫拉斯和雷马斯,据说就是由一头母狼养大的,而且,历史记录还可能追到很早的时候,至少可以追到1341年,当时,德国赫斯城的猎手发现了一个野孩子,他似乎也是由狼养大的。(跟伍尔皮特的绿孩子一样,他的发现使200 多年前的苏福克的村民们得到警告,那孩子被迫吃当地的食物时身体很差,最后竟很快死掉了。)

  狼也不是惟一展示了如此崇高的本能的动物。有3 份立陶宛的记录,讲熊养大的孩子,还有据说由羊和猪养大的孩子。在世纪之交的澳大利亚,一位悉尼妇女被罚款一英镑,因为她抛弃自己的孩子,把孩子丢进鸡食槽里喂养。法庭听说,那个可怜的孩子只能学那些长羽毛的朋友,甚至在夜里与它们一起打鸣。更近一些时候,70年代,一个猴孩在斯里兰卡的丛林中被发现了,还有一本书是写西班牙萨哈拉的一个“羚羊男孩”的,那个孩子长有比例不当的很粗的踝骨,会跟着他的羊群一起跳,会跃动,而且从来没有被抓住过。

  当他检查那些从蚁山救出来的孩子时,辛格牧师发现了很多适应野兽生活的痕迹。她们白天昏沉沉的,想睡觉,而到了晚上则非常清醒。她们的膝盖、肘子和手上都有很厚的茧,因为她们总是手脚并用。她们的毛发很厚,而且缠在一起,她们无法站立。她们还很野,任何想抱抱她们的人,她们都会狠劲抓和咬。如果想给她们洗澡,她们会坚决抵抗,她们会以非常茫然的眼神看着救她们出来的人,就好像她们心中并无人性一样。

  辛格到底也没弄清这些孩子是谁,她们是如何会跑到森林里去跟狼生活在一起的。可是,他下决心要关照她们,并尽一切可能来恢复她们的人性。那两个姑娘,辛格给她们分别命名为卡玛拉和阿玛拉,带到了他在米德拉普尔开的孤儿院,并放在一个临时做的笼子里面,直到她们可以开始重新教育为止。进展非常非常缓慢,令人痛苦。一开始,狼孩除了生肉之外什么都不吃,有时候,午夜之后,她们就嚎叫起来。“这种嚎叫是非常特别的一种”。辛格在日记里写道:

  “开始的时候,那是一种很粗的声音,最后以尖声的哀嚎结尾,非常响的声音,连续不断,既不是人类的,也不属于任何动物。我想,那是在召唤它们的同类,狼或者狼崽。这声音可以在很远的地方听到,在安静的夜晚,当别人都熟睡时,这声音更是响亮,别的声音都听不到了,只有猫头鹰在发出尖叫,还有一些动物在悄悄爬动,四处觅食或者找水喝的声音。”

  这两个狼女被救回来的1 年以内,较小的狼女阿米拉死掉了。卡米拉接着又活了8 年,最后教会她站立起来,并穿上了衣服。她还学会了30个字的本加利语,但从来没有学会能够讲述她以前生活的那么多语言。1929年秋天,她染上斑疹伤寒死掉了。她几乎是一辈子生活在公众注意之外,也得到保护,没有任何人来问她,所以,很多听说过她的故事的人都坚决怀疑,它真的是不是由动物养大的人类的孩子。

  以这种方式养大的孩子,还有在野外把自己养大的凶猛的野蛮人,提出了很多深刻的问题,都关系到人类的独特性的问题,还有动物的智力和能力以及无法沟通的人兽隔阂。尽管有人提出,这样的案子都有夸大的成份,或者有部分捏造的被其父母抛弃的孤独孩子(他们的确展示出野孩子的特点),但是,至少有些例子是真实的,还有相当强的证据。除了展示出内在的一致性以外,那些数据还展示出一些相当令人愉快的拟人化特点,比如,由肉食动物养大的孩子,一般就被描述成很阴沉和疑虑的样子,而由食草动物养大的孩子,他们就更开放一些,也更容易接近一些。

  这些案例所唤起的强烈兴趣,特别是在18和19世纪,对于人类神圣起源的争论是非常重要的。毕竟,如果人类是由神仙特别创造出来的,以区别于动物,那么,在野外长大的孩子就应该保持更多的人性,而不是他们所表现出来的实际的样子。这些故事当中的另一个持久的主题,就是使这些被剥夺了作为一个人类的全部指导和爱的孩子得到康复的可能性。既然如此,他们就总是对那些研究我们如何以及怎样和什么时候开始学习的人有兴趣,对于希望理解是什么东西(假如有这个东西的话)使人类与动物分开的科学家来说,他们也有很大兴趣。

  阿维龙的野男孩维克多的案子,从这个角度来看就特别有意思。1800年,他从法国南部的丛林里跑出来,当时12岁或者15岁,他在野外至少生活了3 年,或许更长时间。那个男孩子明显是自己一个人生存下来的,因为,一般来说,根本看不到任何迹象可以证明,动物曾在他的成长过程中给予过什么帮助。他主要是以森林里的浆果和蔬菜根茎为食物,他可以从邻近的农田里偷来那些东西,而且知道他自己是人类。在冬天,他有时候会到当地人家去,而那些人也会给他一些生蔬菜,他就扔到火里去煮。维克多不会讲话,而且根据著名教育学家的判断,他被分类成无法根治的痴呆儿。后来,他又有了很好的运气,由让·伊塔德亲自来关照他,这位医生花了5 年时间使他回到人类的社会生活中来。除其他问题以外,他还有“歇斯底里症”的毛病,而这个毛病有可能是由无法交流的性欲造成的。伊塔德医生教他讲几个单词。伊塔德的方法在当时属于革命性的,后来成了所有现代聋哑学校教学的主要方法。

  还有一个非常类似,但很少有人知道的案例,就发生在70年代的关诺,那是北方邦的一条河。1973年2 月,当地牧师看见一个约15岁的光屁股的孩子,在河里游泳和抓鱼。当他向附近的巴拉格达瓦村的人们说起这个孩子的事情时,一个名叫索姆尼的妇女说那孩子是她的儿子,名叫拉姆昌德拉,她说,他只有1 岁大的时候,一场洪水将他冲走了。于是就到处找那个孩子,可是,那孩子就是找不到,也的确如此,直到1979年才见到他,当时,索姆尼见到他在一块田里睡觉,并根据他背上的一个胎记认出他来。拉姆昌德拉醒来后逃跑了,可是,村民们开始小心盯着他了,最后捉住了他。检查的时候,发现那孩子是个圆头,不会说话,也几乎没有头发,皮肤呈黑绿色。他吃生鱼和青蛙,也吃青菜。虽然很快又逃回到河里去了,可是,那个男孩子再也不怎么怕人了,而且,跟维克多一样,他有时候还会到居住地里来,吃掉大碗的菠菜和村民们给他留的水。

  最后,关诺这个两栖男孩子的事情得到英国作家赫伯特·亚当森的注意,他对野孩子特别有兴趣,1985年,他来到北方邦进行进一步的调查。亚当森发现,拉姆昌德拉3 年以前就已经死了,是在一种很神秘的情况下死掉的。当时,从莫鲁德哈希城派来的警察到了这个村子。村民们和警察一起抓住了他,并想办法把他带走,可是,拉姆昌德拉挣脱跑掉了。几个小时以后,他来到邻近的一个聚居地,而在那里,人们都不认识他,他在那里的一个茶店里朝几个妇女走去。其中一个妇女非常害怕,因为他一身奇怪的样子,因此将一平锅开水浇在了他身上。那个两栖孩子非常疼痛,赶紧跑回河里。几天之后,他浑身水泡的尸体就从河里冒出来了,身上还有鱼咬的痕迹。

  这个神秘故事,对于亚当森来说有两重意义:是什么东西使这个孩子过一种奇怪的、傍水而栖的生活,而且一过就是15年呢?而在当地,相对而言有很容易的农业资源可以找到,而且,是什么东西最后使巴拉格达瓦村民们去叫来警察的?尽管他问到很多人,可是,他最后的结论是,问题可能在于拉姆昌德拉逐渐成熟的性欲,从而使他不断地骚扰村中妇女。近两个世纪以前,阿维龙的维克多也是有同样的问题。因为他样子长得很怪,又无法交流,那个男孩子一定使人们感到惊讶,因此,一定是他的性欲引起的那种沮丧令人讨厌,才使村民唤来了城里的警察的。

  “马士思的疯狂毒气机”

  神秘动物学家都已经接受,猿类动物和天鹅样的长颈湖怪生活在野外。可是,跟这些明显属于血肉之躯的动物一起,还生活着大批凶险的沼泽虫、发疯的天然气井,还有小绿人,它们的样子如此奇怪,很难相信它们是在现实中生存着的。

  这些案子经常如此奇怪,它们一般要么是为人所忽略,要么就是丢弃一边。可是,看起来没有什么理由要把它们从一些很小的。属于普通的外星人和毛乎乎的两足动物的报告区别开来。看到这些极奇特的案子的证人们都是值得信任(或者,换句话说,不是那么凭空想象的)的人,不比报告常见现象的证人们差到什么地方去,有些人还很勉强,不愿站出来澄清自己因为所看到的东西而感到心烦的情况。如果这样的人是在说真话,至少就事物的样子那样描述,含义就非常之大了:因为,一方面,相信一系列外星访问者和一系列未发现的猿人是合理的,那么,在后园里跳舞的那些江湖骗子的狂欢就暗示,有些答案一定就在心理学或者通灵学的领域里面。

  比如,在美国南方,许多沼泽地和河湾据说都是一些奇怪的,明显属于爬行两足动物的家园。1988年夏天,有一种这样的动物就跑到了南卡罗莱纳比肖普维尔附近的沼泽里。最早是一个叫乔治期门的人看见的,这人正从一个人工井里往上打水,突然间,他说,一个奇怪的大眼睛动物从林中朝他奔过来。接着,7 月15号,住在附近的布兰勒特公路旁的汤姆和玛丽·威思夫妇醒来时,发现他们的汽车上盖满沙土,还有抓痕和牙印。

  威恩夫妇的发现很快就广为人知了,因而使另一个证人也站了出来,报告了一个更有戏剧性的遭遇。 17岁的克里斯托弗·达维斯来自布郎城的一个小居住地,6月29号清晨两点,他一个人开车经过沼泽,突然间车胎爆了,他被迫停到一边去换轮胎。刚刚换完,准备把工具放回去的时候,他抬头看到一个奇怪的动物正穿过田野朝他奔来。看上去很像人,可是,却又非常之高,眼睛还在黑暗中闪着红光。达维斯吓坏了,跳回自己的车想开车逃走,可是,他这么做的时候,那个动物已经抓住了他的车,并从半开的车窗外将双手伸了进来。达维斯倒上公路,使劲踩下油门:“我可以看到他脖子以下的部分,还有那3 根大手指,长长的黑指甲和绿色的粗糙皮肤。他很有力。我看着后镜,看到一股绿色在闪光。我可以看到它的脚趾,然后,他就跳上了我的车顶。我觉得自己听到了一阵怒吼声,然后,我可以看到他的手指就在车前的挡风玻璃窗外,两只手卷在车顶上。”按照这个故事的一个版本说,那辆车直到升至每小时35公里的速度时,那个动物才跳下去。

  达维斯直接开到他父母家,并停在车道上。他不肯离开车座,直到他父亲打开前门为止。他的父母和当地的警官都认为,这个孩子真的是吓坏了——而且不无理由。从他断断续续的描述中可以明白,他受到一种气味很难闻的动物的攻击,至少有2.5米高,皮肤像蜥蜴,有长胳臂,而且,按照一份报纸的报道说,“牙齿很不整齐”。

  作家约翰·基尔在全范围内收集了近20多种类似的记述,也就是他称之为“可怕的沼泽之怪”的材料。有好几例涉及对司机和小车的进攻——有时候,与那些已经隐退的猿人动物,比如巨足人的性格很不相符。比如,1958年11月1 号,查尔斯·魏特泽尔在加利福尼亚里费塞德的圣塔安纳河附近开车,突然间,他调谐好的无线电台慢慢有了静电干扰,一个1.8米高的动物跳了出来,直接来到车前面。它有发着光的眼睛,像样的嘴,而且看不到鼻子或者耳朵,全身都盖着树叶一样的斗篷。魏特泽尔猛地刹车,那头动物就来到他跟前,发出一种音频极高的尖叫声,并在挡风玻璃窗上留下了横扫而过的爪印。他加速的时候,看到他的攻击者朝后倒在公路上,开车压过它的时候,感觉到保险杠撞到它了。虽然后来的调查表明,那辆车的确是压过什么东西,因为擦到了一些油脂在车底下,可是,没有发现公路上有皮肤或者皮屑。也许有意义的是,在10多种所谓的“蜥蜴人”报告当中,只有两个报告是在1954年的著名恐怖电影《黑潮动物》公演之后发生的,那部电影所描述的也是差不多的一种动物。

  “马士思的疯狂毒气机”是这个神秘王国的另外一个例子。在他于1944年早秋进行的那几天恐怖统治当中,马士恩的人相信,毒气机完全是个实在的东西。他的受害者当中有活下来的人,他们讲述了遇到的故事,而且,他们都相当肯定,闻到过他那种飘在房间里的、令人作呕的、甜甜的、令人窒息的毒气,感觉到那种毒气烧灼他们嘴唇和喉头,而且,有很多次看到那一身黑色的闯入者在逃跑的过程中的样子。可是,毒气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毒气机无法被抓住,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警方也没有能够抓到任何嫌疑人,对那入侵者的担心使这个案子失去了控制。一夜之间,总共有25例事件报告出来。然后,就如同他曾出现的一样,那个幻影麻醉者停止了他的工作,完全消失掉了。

  伊利诺斯到底有没有疯狂毒气机出来活动?一般的怀疑是,哪怕在当时,根本没有这样的东西存在。今天,马士思案经常被人引述为一个极好的例子,说明一种“集体歇斯底里”。当地的报纸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它以哗众取宠的方式讲到了那些攻击事件,而且在第一次事件报告中写“第一批受害人”,就好像在暗示说,还将会有更多事件发生。伊利诺斯大学的一位心理学家曾到过那座城市进行调查,调查表明,证人中有很多妇女,这很不成比例,而且都还是低收入生活区里的妇女,他指出,毒气机并没有造访马士恩的两个富人区。

  另外一方面,更新的一些研究表明,马士思的毒气机并不是一个孤立的事件。极其相似的一系列攻击案例,在1933-1934年冬天的弗吉尼亚波特多特县也发生过。不仅仅两个案子都涉及喷射致病的毒气,并引起喉部阻塞,脸部浮胀,而且,还有奇怪的详细情况,说在马士思一个受害人的家外面发现了一个空化妆盒,而在波特多特,有人看见高跟鞋的印迹出现在好几个犯罪现场。波特多特案在当地的媒体当中有所报道,可是,在全国性的媒体当中,那仅仅只是顺带着提过。这种事情,10年之后还在马士恩引发了一种恐慌,这是不可思议的。再说,一种使人瘫痪的气体,这对一个新闻记者来说,好像不是一个很正常的发明。它更多让人想起戴维·哈福德在纽芬兰发现老巫婆的体验。

  一些见到过许多不那么壮观,但也同样令人困惑的东西的人,仍然可以在一个老案例文件中找到。1931年5 月,在得克萨斯的一个农场上工作的3 个小男孩看到一个很小的人,高约45厘米。“他戴着一种让人想起墨西哥人的帽子,”其中一个回忆说,“那是一顶小圆帽,看上去就好像帽子就生在他的头上一样。他没有穿任何衣服。包括帽子在内,一切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套橡皮制服。”那些孩子还没有来得及仔细看看那个小东西,就被农场上的一群狗给撕成碎片了。他的内脏和血看上去好像是人类的,可是,他的皮肤却是一种深绿色。同时,在新泽西的艾弗里茨镇,1959年11月6 号,一个名叫约翰·特拉斯哥的人出去喂狗,遇到一个约0.9米高的人,而且一身绿妆,那人对他说:“我们是和平的人民。我们并不想制造麻烦。我们只是想要你的狗。”特拉斯哥的回答就是要撵走那个人,他大叫着:“你他妈赶快走开!”

  这些怪怪的东西来自何方?飞碟研究者有可能怀疑,他们是某个飞碟上面的人,不过,报告却没提到任何一种飞行器,也没有提到神秘教徒,也没有说他们是空心地球里面的居民。珍妮特·波德是研究神话传统的专家,她曾尝试性地将这类案子与一个涉及小矮人的古老传统联系在一起,那些小矮人喜欢穿绿衣服的倾向,象征着他们与乡村的联系。另外一方面,持怀疑态度的人指出这些遭遇的不合理的地方,他们愿意认为,许多类似的案例都是骗局,而其余的东西仅仅只是想象的产物罢了。

  我们很走运,因为我们现在处在一个极有利的位置,可以看到所有那些极需提出的重要问题——这些问题对于在灵境里面实际上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核心至关重要——这些问题是那些飞碟研究者和那些持怀疑态度的人有可能根本就没有去问过的问题。假定那些小绿人是飞碟上下来的人,那也不会使我们更加明白飞碟是什么,也不知道他们来自何处,更不用说他们为什么要到这里来。不管怎么说,他们要某个人家的狗干什么?50年代末期的一个案子为什么会包含如此前后不一致的暗示?为什么外星人绑架案的狂热需要20年才能时兴起来?

  另外一方面,假定那些怪人果真都是神话。他们采用现代的掩饰是出自他们自己的某些原因吗?他们戴着墨西哥人式的帽子,穿着一身绿衣服是有什么特别的动机吗?或者,那些小矮人被人在十分奇怪的情况下看见的方式取决于看见他们的那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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