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京办主任第一部

作者:王晓方



    丁能通最懂得小别胜新婚的道理,但是不吃伟哥,自己能不能盯下来,心里没有底,他吃了这粒伟哥后心里塌实了不少。

    丁能通一支烟刚刚抽完,衣雪就一丝不挂、香气扑鼻地走出来,只用一条毛巾裹着湿漉漉的头发,

    “老公,我白不?”衣雪颤巍巍晃着两个白花花的奶子问。

    丁能通望着老婆雪白的肌肤心里暗骂:“妈的,美国鬼子的玩意就是好用!”此时他的下身已经搭起了凉棚,而且胀得有些疼,可能是药力太猛,丁能通觉得鸡巴紧贴着肚皮,早就跃跃欲试了。

    衣雪擦干头发,照着镜子梳了梳,然后风情万种地走过来,眼睛中充满了脉脉温情,丁能通望着欲火难耐的老婆,脑海里不时闪过罗小梅的影子。他想起张爱玲的小说《色·戒》中的一句话:“只有一只茶壶几只茶杯,哪有一只茶壶一只茶杯的。”但他更喜欢那句:“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阴道。”丁能通觉得这句话绝对是真理,最起码男女之间无论是为情为利,终极表达方式必须通过阴道,阴道是上帝安排男人通往救赎的或者是宿命的窄门。

    夫妻俩水里火里折腾了一宿,丁能通累得倒头大睡,日上三竿也没醒,衣雪起得早,在卫生间洗漱打扮一番,拿起电话想把两个人的早餐叫到房间来。

    客厅里,丁能通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个不停,衣雪为了让丈夫多睡一会儿,赶紧走过去接听,按下接听键,还没等问谁,手机里传出一个女孩痛苦的声音:“哥,你什么时候过来呀?疼死我了!”

    衣雪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她下意识地问:“你是谁?找丁能通干什么?”

    手机里的女孩一听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一下子不说话了,她情不自禁地往回拨,女孩已经关机了。衣雪的火腾地一下子窜到了脑门子上。她怒气冲冲地跑到卧室,一把揪住正在熟睡的丁能通的耳朵。

    “丁能通,别睡了,我问你电话里的女孩是怎么回事?”

    丁能通懵懵懂懂地捂着耳朵坐起来,睡眼惺忪地问:“什么女孩?一惊一诈的?”

    “刚才手机里有个女孩找你,说疼死了,让你快过去。你说,你和这个女孩是怎么回事?”衣雪不依不饶地问。

    丁能通心里咯噔一下,清醒了许多,心想,“遭了,一定是金冉冉打自己的手机让衣雪发现了。”

    “雪儿,是不是打错电话了?”

    “少放屁!丁能通,我说你昨天没完没了地劝我回东州,原来你已经有相好的了,你今天要是不说清楚,咱俩就离婚!这日子没法过了!”衣雪越说越激动,情不自禁地呜呜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