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二狗的猎艳人生

作者:钓人的鱼

  一号公路工地死亡的这十四个人,分布在海阳县及白山市的其他县市区,所以当杨慧全请示了杨慧安之后,每个死亡的人十万元,受伤的人五万元,这样处理完之后,杨慧全也认为没事了,可是他刚刚回到白山市,就接到了郑明堂直接打来的电话,因为此时网上已经是吵得沸沸扬扬了。

  “杨慧全,你们兄弟搞什么名堂,到底死了多少人,你哥哥手机联系不上,你给我说法”。郑明堂在电话里大吼道。

  “就是三个啊,已经处理好了,我已经将钱发给他们了,没事了”。杨慧全自以为给郑明堂送过钱和女人,所以说起话来比较随便。

  “三个?那网上炒的十四个是怎么回事?”

  “十四个?”杨慧全也是吓了一跳,看来这事是有人漏出去了,但是现在只能是死咬着三个不松口。

  “郑书记,记者喜欢瞎写,我保证是三个,绝没有再多了,真的,真没事”。杨慧全保证道。

  郑明堂挂了电话,他还是不相信三个的说法,将秘书蒋明杰叫进来。

  “临山镇公路出了问题,你去现场看一看,到底死了多少人,在长河建筑公司的工地上,看看还有存在什么问题,调查清楚后立刻向我汇报”。

  “好,我马上去”。蒋明杰也看出了老板心情很不好,让谁也好不了,儿子被公安局在后面追的鸡飞狗跳,现在工地上又出了事,蒋明杰坐在车里的那一瞬间,他有一个感觉,这一关,恐怕老板走过不去了,到时候自己该怎么办呢,是该想想自己的退路了,为什么自己的命就没有丁二狗那样好,他自己刚刚下去,他老板就出事了,可是自己老板眼看要出事了,自己还没有着落,老板一侄,自己的头上打上了深深的郑明堂的烙印,再想投奔谁,可就难了,毕竟,秘书和其他站队的官员还不同。

  十万元买一条命,杨氏兄弟想的太简单了,现在全国的工伤死亡赔偿金加起来将近五十万,现在的老百姓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一咨询律师,就清楚得很,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已经有人开始在白山市市委门口聚集了,这让刚刚得到消息的唐炳坤大发雷霆。

  伤亡如此重大,居然是从网上得到的消息,这说起来有点匪夷所思,唐炳坤面无表情的让秘书打电话让郑明堂和于全方一个小时之内到市委来做个解释,他已经猜出来了,死亡的数字十有八九是真的。

  从去年开始,海阳县就成了一个多事之地,屡屡在网络上出现,弄得这样一个贫困县边缘的县侄成了白山市的代名词了,而且影响最为恶劣的就是领导干部屡屡出事,这让他这个市委书记很没有面子,前几天去省里开会,已经有领导讽刺白山市的曝光率似乎有点高了,这很容易让人联系到他的领导能力和识人用人的能力。

  一件事做不好还可以重做,领导不会怪你,因为我们建设的社会主义不也是摸着石头过河吗?但是如果给领导一种你的领导力不行的印象,那么对于一个走仕途的人来说,这无疑是要命的。

  独山镇黄水湾村王建国的家里,丁二狗亲自下手给肖寒撕了一只鸡腿递给她,这让在屋里做饭的杨花很吃醋,哼,我对他那么好,他还是喜欢城里这个。娘们,她给你做什么了,王建国还在屋里温酒,没看见外面的情景。

  “爹,这个女人是谁啊,和丁镇长什么关系?”杨花转身小声问道。

  “我也不知道什么关系,但是肯定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杨花,小丁人不错,但是他不会一直呆在独山镇,所以你也不要有什么想法了,人情就像是那黄历上的纸,撕一张,就少一张,这么多年了,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吧,他这么年轻,还没有成亲,你想和他好一辈子吗?”王建国叹口气说道,这话说的不轻不重,但是意思到了,很明显,那就是警告杨花,不要痴心妄想了,做个露水夫妻还可以,要是你想一辈子缠着他,这是不可能的。

  “爹,我知道,我就这命”杨花没注意,一滴眼泪掉进了锅里。

  王建国看看外面丁二狗和肖寒两人谈的火热,叹了口气,男人,就是这样,碗里的还没有吃完,已经将手伸进了锅里。

  “二狗子,我替你做了这么大的事,你就请我吃个鸡腿就完事了?”肖寒不满的问道。

  “嫂子,你急什么,好菜还在后面呢,这黄水河里产一种鱼,我都没有吃过,老书记也是个天才逮住两条,待会都给你吃,美容养颜的,这要是卖到市场上,估计一百元一条吧”。

  “什么鱼,这么贵,是不是很大啊?”肖寒来了兴趣,她这样整天在办公室里坐着的人,就是喜欢到各地品尝各地的美食。

  “不大,和你小手指差不多大吧”。

  “什么?这么小要一百元,你这不是抢劫吗?”

  “嫂子,你听我说啊,这鱼……。”

  “二狗子,我在说一遍,不要叫我嫂子,叫我肖寒就行,再说了,你这嫂子从哪里论起来的?”

  “这个,从我教官那里论的呀,周红旗那里”。

  “你拉侄吧,周红旗都是叫我肖寒,她什么时候叫过我嫂子?”肖寒不满的说道。

  “她不叫,我得叫,不能乱了辈分不是”。丁二狗笑嘻嘻的说道。

  哪知道肖寒听完丁二狗的话,将鸡腿扔进了盘子里,从桌子上拿起餐巾纸擦了擦手,“好了,不吃了,走了”。

  “哎哎哎,好好好,我以后再也不叫你嫂子了,肖寒,肖主编,这样行了吧”。

  肖寒借坡下驴,笑了一声,将包又扔回了旁边的座位上,“挨鞭子过河,早这么说不就没事了吗?”

  “呵呵,这个,我不是不习惯吗,对了,我师父最近怎么样?”

  “你师父?周红旗啊?”。

  “对啊,她在干什么?”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在搞什么集训,整天不着家,这是他们周家的风格,一家子都卖给国家了,就没见过他们为家里做过什么,说实话,我都不知道自己男人是不是还活着,过了年一个电话都没有,你说这叫两口子吗?”